她当然不知道,她压根也不想知道,有时候湘南想跟她说两句他的事情,她都不想听借口挂断。
离开的时候她就想好了,不再去听,不再去看。
一切顺其自然,她只为了自己跟孩子,她只要开开心心的。
每天看看风景,吃吃美丽的食物,看看书,养养花,反正酒店聘了管理人,她在这里也就是玩。
有的时候碰到老朋友便是点点头,或者多聊几句,有时候也跟帅哥美女聊聊天。
她听说多跟美的事物接触,孩子也会变的各方面都很美。
白天的时候她抬头看看那片蔚蓝的天,她就觉得很美。
中午的时候她到阳台去玩玩花草,偶尔在球场啊什么地方的逛逛,有的时候也会在温泉边泡泡脚,但是她从来不会下去。
这就是生活吧。
有个男人在,便是添加一份关于有男人的心情,没有男人在,便要有另外不同的心情。
那个男人对她不重要吗?
那是这个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男人。
但是她不能因为那个男人重要,就让自己活的不痛快,那不是洒脱的戚畅会有的面貌。
她向来骄傲,她向来拔尖,她向来就是天之骄女。
她从来不会向着任何得不到好处的事情低头隐忍。
她但凡隐忍,绝对是因为有利可图,若是一直黑暗,她绝不会让自己涉足太久。
她是怎样的人?
一个很自私,一个很冷漠,一个很唯利是图的‘女人’。
她不管别人过得好不好,但是让她过的不好的人,她便不会让那个人比她过的好。
傅赫,是唯一一个可以伤她却不被她折磨的人。
但是他自己应该也不好过吧?
他们认识太久了,他们这场婚姻,像是一场生意,在这场生意里,他们权衡了太多,他们也曾孤注一掷的投奔到对方面前。
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,还是一家人的事情?
两个人一条心,那就是两个人的事情。
两个人的心散了,便是一家人的事情。
他们的心散了吗?
早上他出门的时候正好对门也出来,上官丹丹看到他差点惊喜的哭出来。
“你回来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傅赫根本没理她,也不等电梯开便从楼梯走了。
上官丹丹站在楼梯口看着,着急的追上去,可是却没追多远鞋跟就断了。
“哎呀!”她疼的弯身握着脚脖子坐在台阶上,然后往楼下看,那个男人低着头往下走,连眼都没抬一下。
她等了多久?
她为什么在国内?
全是因为他。
为了他,她甚至被安逸给上过,为了他,她开一个破餐厅,她最不懂的就是那个。
她不过就是赌一口气想跟戚畅打擂台,她要偷偷地买辉煌,辉煌却早就被人买走。
她只听着皮鞋踩在台阶上清脆的声音,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不对劲,她突然好抓狂,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那天中午湘南跟钟洋在璀璨吃饭,王韩跟傅赫运动完便一起去了,王韩说:你们俩最近没跟那谁联系啊?
“谁啊?”钟洋吸了一下筷子好不容易把筷子从嘴里拔出来后傻笑着问。
傅赫自己吃东西,像是没听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