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麦大惊:“你个孬种,你敢,你敢……”
“呵呵”汪家仁粗嘎一笑:“我有何不敢?如今我手上证据齐全,你就是满世界宣扬了,老子也不惧你。”
“你不怕你老汪家丢脸?不怕你大哥丢了脸?”
他满脸狰狞:“丢脸?到时大嫂知道,第一个就要挠死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这般大的叫吵声,吵得周围的四邻都听到了,这般大的秘密,拉了多少人来守着在院门口听着。
而仅一院之隔的汪老大家,在大媳妇听到这事后,更是惊得合不拢嘴,直问了这是谁的孩子?
再看到自家男人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后,这汪家老大媳妇一下就崩溃了,直要闹了出来,却被自家婆婆劝住,说当初是怕二房绝了后,这才想了这么个法子,不想,这既是那毒妇使的谋害计啊。
这汪家大媳妇一听,这其中暗含的意思,是那贱人早看上了自家的男人啊。
随即对着自家男人吼道:“说,这些年来,你跟那贱妇有合过几回?”
汪家老大一脸的老实像,在那作了冤枉状:“天地良心,当年跟她困那几回,我都是吹灯不敢看的直接草草了事的,就那恶心的婆娘,就是脱光了送到面前,我也是看不上的。”
见媳妇满脸不信的,他还跪了下来,着了举手发誓状。
这下这汪家大媳妇才算勉强的放过了他。
在一听到汪家仁这句挠死你后,她是直接的跟着来了这大院外,跟着人群挤在那里,直接对着里面大喊着已经知道了这事。
这一下外面更是热闹起来,汪家仁打开了门,在那赔了小心,低了个头:“大嫂,这般多年来,俺就想着别让两家尴尬了,隐了这事头儿。不想,这一切都是这毒妇的心计啊。”
他鼻涕眼泪一下全流了下来:“可怜这十来年,我是年年忍天天受的,这婆娘好毒的心思啊。”
“汪家仁,你个遭雷劈的,你冤枉老娘,你个杀千刀的,老娘跟你拼了。”
乔麦听了他那话后,开始不满的大骂大叫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,做了那要拼命的架势。
汪家大媳妇一看她那擦脂抹粉的样子,就气得插了腰在那吼道。
“老二,你把这院门给我打开了,看我挠不死她,死婆娘,这般毒的心思是为着哪般。”
“你个贱妇,你算个球,老娘当年能睡了你的男人,养了这么大的儿子,如今就能弄死你个婆娘。”
叫骂的同时,还真有人把那院门给挤了开。
这两女人一看,立时的就跑向对方,扭打到了一块,开始各自使出了自已的指甲利器,抓得是满脸满脖的血痕。
“啊啊”叫着,娱乐了周围的人群,看得是津津有味,要知道这可是大丑闻啊,如今活不能干的,就靠着哪家出点子家丑,打个架买买单解闷了。
那边打得难分难解,小桥这边看得是瞠目结舌:“乖乖,这女子打架既是比男子还要狠啊,看来,得罪谁,也勿得罪了女人这事,还真是句真理啊。”
白子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,见她眼角眉峰全是戏的在那齐齐跳着舞,摇了摇头,这丫头,何是能长得端庄起来呢?
这般多年还这般的调皮好动,怕是要她端庄有点难吧。
挑眉看她,见她依然津津有味的眉头乱动着,心中好笑之余,也就任由她去了……
最后那边大吵大闹的结果,就是村里人请来了族长和里长两人。
两人对乔麦的作法嗤之以鼻了一翻,更是提了笔让汪家仁休了此女子,还听说了她已被乔家村驱村除族后,更是留她不得。
最后汪田娃在那大闹的不依,也被里长族长寻问过汪家大儿,可否要养时,得到的答案是不予相认,汪家仁表示不想养了孽种。
这样一来,没了身份的汪田娃,被跟着乔麦一齐逐了出去,对于孽子,虽是汪家种,可也不愿让其存在留个污名,是以这族长也就划掉了汪田娃的名字。
这汪田娃流着两管子浓涕,在那撒了泼的不干,乔麦也很是不甘心的大叫了要拼命。
最后,被同村的族人一齐给抬出了村,扔了出去,走时汪家仁做足了仁至义尽的面子,还给其两人收好了包裹,给其每人五十个铜板算着散伙费用。
乔麦想撒了泼强行再进村,却被一帮子汗子直接拿了大棒子,给打撵了出去。
走投无路的两母子,无法,只得转身,向着乔家村的方向走去……
却不想乔家村,小桥早看穿后,求了白子风派了人早早的去招呼了一声刘长生家。
这乔麦跟着其儿子,还没踏进村呢,就被刘长生找来的几个汗子,假意的出村,不经意的撞见,又给赶了出来。
走投无路的乔麦,又往回走了来,却在快到村子的那条叉道口时,想起曾经那个让她有些动心的男人来。
汪田娃抹着鼻涕泡,不耐烦的问着她:“娘,咱们这是要到哪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