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这时白子风掀帘走了进来。
小桥瞄了他一眼,随后便闭了嘴。
白子风提着一壶清水进来,温润讨好的笑道:“桥儿,水来了。”
说完,便执杯倒了一杯,走了过来。
青山赶紧伸手的接了过去,随后对白子风说道:“白大哥,你能不能帮着看看大姐的药?”
他暗中递了一个眼色给他,其实哪用得着他看,如今府中最不缺的就是人手,不过是想让他暂时出去一下,他来告诉一些事情给大姐知道罢了。
白子风自是知道他的用意的,倒也没拒绝,点了下头:“好”
说罢,当真转过身子向着外面走去了。
待青山喂着小桥喝了两杯清水后。
这才开口说道:“昨儿你从宫里抬出来时,白大哥在这便一直守着你,连着晚上都不曾合过眼呢。”
小桥经过水润肺,感觉整个胸腔好了不少。
没有力气的白了他一眼: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不是不让他进府么?如何又肯让他进了?”
青山看着她,耸了耸肩:“我也不想的,可看着他在抬你回来时,那要哭不哭,满眼红得快裂开的样子,倒底还是有些可怜他的。”
小桥轻哼了声,没有说话。
她不过是不满他对白家的态度罢了。倒底两人有些不同的思想,她不想在这,也见不得白家好。
他可以为她不当家主,但却不会让白家倒,若是以前倒是无所谓了,可设计自已**一事,她不可原谅,对于罪愧祸首处罚得太轻了。
如今好了,罚轻的结果,便是她又受了一次的罪过,他虽会心疼,可倒底不会对自已本家怎样吧?
青山见她那样,叹了口气的说道:“大姐你还不知那天的结局吧!”
小桥看了他一眼,眨了下眼睛:“说来听听!”
他点头,将那日大殿之上苏贵妃的不要脸辩论说完,而后又道:“当时我气得是这官都不愿做了,只想解了这头的乌纱帽,想着让今上难看。”
“可白大哥的一翻话,倒底让今上愣了一下,随后倒是将该罚的人罚了个遍。”
“哦,他的什么话?”
青山咳了一声:“这话有点长,容我想想。”
其实,也不过是想逗她一逗,想看看她想不想知道罢了。
岂料,小桥白了他一眼,说了嘴:“长就不要讲了,我且先睡了,倒是身子疼得紧!”
青山语塞,随后又商量着她:“还是讲吧!”
小桥拿眼觑了他一眼,却听他将那话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。
“如今香水生产归了草民生产,不曾想,正是扩展之际,草民的未婚妻既是让人打得重伤昏迷,白家如何草民已不想管了,草民只知,若是草民的未婚妻没了,草民将不会再生产亡妻所出的香水,以免睹物思人,当然,虽是未亡,可如今却是被打得昏迷不醒,这若是未婚妻醒了,心情不好了,草民亦是一样,没有了那个生产经商的心情了,这事会暂停,何时复苏,得看未婚妻子,何时能舒爽了心情。”
重复完,末了眼盯着小桥问道:“如何?便是这一翻不要命的话语,让今上改变了话头儿呢。”
小桥好笑的看了他一眼,什么改变话头,不管白子风说没说,上官家或是白家都会倒楣,不过是跑个苏贵妃,让她脱身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