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结婚证?”裴郁臣道:“不对……”
剧烈的疼痛袭来,强劲逼入盛如灼与裴郁臣的脑中。
两人脸色皆是一变。
盛如灼疼得捂住头叫了一声。
裴郁臣比她还疼,站都站不稳,沉重的身躯摔到了她身上。
两人滚在床上,脑门差点磕到一起。
系统:【不要挣扎了,意志力越强,反噬越强。】
盛如灼:【我草你大爷】
三分钟后,剧烈的疼痛消失。
盛如灼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,伸手去推身上的裴郁臣。
她快被他压死了。
裴郁臣从她的颈间抬起头,精心打理的发丝乱了些,眼镜也掉地上去了。
整个人很迷茫。
“抱歉。”他扶着额头站起来。
正常情况下,他应该对刚才的状况感到奇怪。
但他除了刚站起来时短暂的茫然,面色很快平静了,道:“大概是这几天没休息好,头总是疼。”
情绪稳得可怕。
盛如灼只好说:“我也是。”
算了,她引诱他想起来也没有意义,白疼了一场。
傻逼系统。
裴郁臣道:“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他走到厨房外的小吧台,有条不紊地冲洗杯子,倒水。
垂下的眼眸看不清神色。
只是动作比平时稍微迟缓一点。
裴郁臣推测,刚才的疼痛并非意外。
他记得订下婚约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,却完全没有中间婚后相处的记忆。
若是别的女人也罢,但盛如灼这样存在感极强的人,怎么可能被忽视。
这段婚姻,大概有问题。
裴郁臣的眼眸深了深,随即坦然地笑了。
那又如何。
有了结婚证,就是被法律认可的合法婚姻。
只要结果是他想看到的,过程并不重要。
他抬起头,看向病床上玩手机的盛如灼。
她已经开始玩手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