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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的时候喂人喝了一小碗粥,没喝几口陈均安就头一歪睡过去。晁允抱着人小心上药,陪睡到下午三四点,睁眼看到还在熟睡脸蛋微红的陈均安,将人捞到怀里亲几口。
心里知道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过火,晁允在手机上寻找按摩视频认真学习,想要帮陈均安缓解。
他靠在床头不断回味昨晚,和朦胧梦境完全不同的真实快感。多年渴望一朝得到满足,晁允反而更加贪得无厌。
他想要这样一辈子,不,是好几辈子永生永世。
怎么会这样喜欢呢,当和这人见到第一面起晁允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身体,摇着尾巴恨不得把那颗怦怦跳动的心,双手捧到这人面前。
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,晁允拿过盯着那串没有备注的号码犹豫没接,担心接到陈均安家里人的电话。
他看得出来,陈均安的家里人比较难搞,是一大难关。
晃神之间,手机还在振动不停。察觉到动静的陈均安虚睁眼睛,说话有气无力:“怎么不接?”
“这尾号813的是谁啊?我没敢接担心是你家里人。”
陈均安浑身酸疼使不上劲儿,闭上眼继续休息:“我家里人是有备注的不用担心,这是我们副校长……谭航的事情。”
晁允听他嗓音干哑说不出话,心疼:“好好好,喝点水润润嗓子。”手臂揽着陈均安想要将人扶起,听人抱怨不舒服时恨不得把昨晚的自己揍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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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床头白开水喂到嘴边,晁允提醒:“凉的慢点喝,那地方我帮你上过药了,还有哪里疼都告诉我。”
“……”陈均安瞥他一眼,耳根子红不想回话。
副校长一个接一个打过来,仿佛有火烧眉毛的急事。
“你来接,开免提咱俩一块听。”陈均安恹恹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,晁允怕他坐着难受用枕头给他垫着。
抱在怀里的时候心里满满当当,一切烦恼对未来的迷茫不安得到慰藉。晁允吻他绯红眼角,接听电话。
那边的男人语气严肃:“陈均安同学,那监控在前几天坏掉,我们找装吊扇的师傅看过,那就是长年累月螺丝松动,纯属意外。”
晁允见陈均安眼皮耷拉又要睡,轻笑一声。说:“所以呢?”
那边完全没有察觉到声音不同,自顾自说:“这件事就当是意外了结吧,谭航同学可是不顾生命危险救了你,我觉得或多或少应该过来看望一下才是。而不是请三四个护工照顾,这未免太让人寒心。”
晁允问:“谭航怎么样?”
“左手手臂骨折。”
晁允沉思许久,只觉得:“确实,三四个护工太多了浪费钱。就一个人哪里需要三四个人伺候,又不是太上皇。”
昏昏欲睡的人扯动嘴角。
“啊?”对面的人这才反应过来,“你不是陈均安吧,陈均安人呢?”
晁允懒洋洋:“就在旁边听着呢,我是陈均安最爱的哥哥,你和我说一样的。还有就是我们认为那吊扇突然砸下来肯定是有人蓄意而为,陈均安他爸这几天恰好和人竞争升职,肯定是对手的恶意加害,我们要报警的。”
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都是还未进入社会的学生,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呢,也没碰着伤着。”
要是陈均安来,肯定是懒得多费口舌直接挂断。可换晁允肯定是要争一争的。
“非要出事才能认真对待是吧?不出点事你们心里难受。我可看过事发时的视频,那吊扇从陈均安头上掉下来差个两三秒就要砸下来了,多危险你是看不到吗?刀子不割在身上你是不知道疼。”
陈均安睁眼看他,说话中气十足斗志昂昂。
真羡慕晁允的精力充沛,每天睡五六个小时,不是学习就是锻炼。简直是成功人士标配。
陈均安凑过去吻他嘴角,晁允伸手搂住他心软的一塌糊涂。顺手帮忙按摩腰部,偏过头耸肩夹着手机继续输出。
“你别谭航谭航的,我在聊吊扇的事情不需要你三番两次提醒我们。别说什么都是同学,陈均安从小到大同学海了去了,原谅这么多人咋的是要当神父啊?看什么僧面佛面,我是唯物主义者你不知道啊?”
陈均安笑了几声,牵扯到酸痛处皱眉,催促他:“挂掉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