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丫鬟知人事,却又没经历过人事,见状大惊小怪的,急忙退出去。
动作略大,珠帘一阵哗啦啦作响,秋兰又不能回身去扶,只得赶紧跑。
骆宁听到了,耳根烧了起来,用力搡他。
没有搡开,他身子前倾,几乎将她压在炕上。
嬷嬷与丫鬟们早已躲开了,连明堂都安静了。
骆宁这日有些恼。
她认为,人做什么事,需要特殊的场地、和固定的人。
夫妻亲昵,只能在帐内。
王府内院上百人,由骆宁调度,她一言一行都要有威严。
很多时候,威严是人心上的枷锁,可以捆住妄图作恶的下人。
而光天白日、里卧临窗大炕,与王爷做亲密之事,非常不着调,会损王妃的权威。
骆宁知道秋兰与尹嬷嬷等人不会乱说话。
可旁人说是一回事、自己做是另一回事。
她板着脸说萧怀沣:“王爷不能这样!”
萧怀沣:“你又让本王去临华院。
王妃可以这样吗?”
“我又没赶你走,只是建议。
我怕你过了病气。”
她道,仍是不悦。
萧怀沣:“本王没那么娇贵。”
坐在她旁边,搂着她,“你怕什么?你的丫鬟,难道还敢乱说话?”
骆宁脑壳发懵。
不知是病的,还是气的。
这会儿着实没力气争执,也说不出什么话。
“我要去躺着。”
她欲起身。
萧怀沣不放:“还没吃饭。
吃了再睡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“不饿也要吃一些,生病的人不吃饭,病都没有力气好。”
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