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坦然,感受到异样,很自然回头去看。
要是他盘踞在她心底,她一定会避嫌的,骆宁就是这么惜命的女人。
被误会,她也恼,又热……
“放开!”
她只感觉血往脑子里涌,既气愤又委屈。
萧怀沣不放,掰过她的脸吻她。
酒气重。
骆宁抬脚就想踢他。
他早有防备,一条腿压住了她的,翻身将她压住了。
以吻封唇。
骆宁无法呼吸,她口鼻都被他堵住了似的。
中衣单薄,力量悬殊又大,骆宁的衣裳松了。
她出了汗,肌肤上凉滑微潮,萧怀沣的手抚上她肩头,呼吸更激烈,他无法自控闷哼了一声。
骆宁心里不是怕,只是气。
气得她想像上次那样,把他的人和枕头都摔下床去。
交换呼吸的空隙里,她咬住了他的唇瓣。
男人的手往里。
她越发恼了,狠狠一口咬下去。
尝到了铁腥味。
他吸了口气,清醒过来。
骆宁松了齿关,他起身时,感觉有血滴在她脸上,骆宁心中一慌:“王爷……”
萧怀沣捂住口。
揭开灯罩,他寻了床头柜子里骆宁的帕子,按在唇上。
雪白帕子上很快有血泅开。
他蹙眉。
不是怕疼,也不是生她的气,而是想“明日上朝怎么办?”
回眸时,瞧见她衣衫零散、头发蓬松,一张脸莹白如玉,中衣之下粉色绣花的兜衣也垂落了大半,露出脂白肌肤。
萧怀沣痛苦闭了闭眼。
他知道,他自以为傲的定力在崩塌。
他可能赢不了。
骆宁急忙拢住衣襟,又想看他的唇:“王爷,是咬破了吗?”
她凑近一点。
萧怀沣捉住她的手,巾帕坠落,唇上鲜血涌了出来,很快打湿了他下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