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刘啊,这都过去几天了,沙书记还研究生儿的事吗?不会又出了什么问题吧?”
刘震东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,心中泛起波澜。
“老伴,这件事确实出了问题,你看,现在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,这上面全是生儿的罪状!”
“那我们还不赶紧把生儿弄出来?这要是让沙书记知道,这件事就不好办了!
你说这个秦思远也不办事,这么个小事,怎么能没说服沙书记呢?”
“依我看,不是没说服沙瑞金,而是又有了意外因素!”
“会不会是高育良那帮家伙,又给沙书记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“很有可能,但我现在更关心是谁寄来的这封信,知道这些事的人,也只有可能是赵家!”
“赵家跟我们的关系一直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?他们在这里挑拨这个干什么?”
“依我看,这不是挑拨,而是胁迫我们刘家跟赵家合作!”
刘震东又仔细的端详着信封,他之所以能做出“胁迫合作”
的判断,就是因为他感觉到沙瑞金手中也会有一份一模一样的信。
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沙瑞金现在对刘生的事搁置了这么久。
这样的话,刘家和赵家都已经成为了沙瑞金的共同敌人。
这就是在告诉自已,现在别无他法,只能跟赵家合作。
但这又不像是赵立春的手法,因为赵立春更喜欢坦诚的面谈。
所以这件事真正发起人,一定在田国富事件中受害的赵小惠。
跟一个小辈合作,没什么可怕的。
刘震东长舒一口气,自语道:“下个月我才退休呢,现在我还是省长,是省长就得履职啊……”
与此同时,陈正泽手中拿着同样的信,只不过这封信没有信封。
没错,这是义子金凯送来的。
在金凯确认了赵小惠的目的后,再三权衡,觉得应该让他的好大哥陈正泽别吃亏,才做出的举动。
确实,金凯的举动不会影响赵小惠的计划,毕竟信上的内容对陈正泽来说没什么价值,这都是他在原著中能判断出来的信息。
但是这封信要送给谁,可就有讲究了。
虽然金凯没说,但是陈正泽能预感到,这封信一定是沙刘赵全面战争的开始。
当然这里面还有空着一个酒杯。
那就是田国富的继任者,现在汉东这种局势下,这位继任者要么不是一般人,要么带着不一般的目的。
再加上前两天侯亮平向高育良表功的状态,很可能也是得到了钟家的指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