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最近可离不了她。”
温正杉闻言微微眯起眼:“好。”
……
这通没谈拢的生意之后,何氿并未回家,反而绕路去了赌场。
夜半时分,赌场没日没夜地纸醉金迷。
他优哉游哉地上到三楼,在包间找到刚陪客人玩了两把的好兄弟。
“怎么样,今晚?”
客人玩得正起兴,谢之屿懒懒靠在一边:“老样子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“你猜我刚才见了谁?”
何氿兴奋道。
谢之屿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淡声问:“谁?”
“那个货不是一直没卖出去么。”
何氿压低声,“买家今晚来见我,打算出货了。”
谢之屿不动声色地哦一声。
看他表情寡淡,何氿倒不乐意了:“你再往下问问呢!”
“问不问该干的活一样不少,懒得问。”
自打上次用假出货试探过谢之屿之后,何氿每次见这位兄弟都隐隐有些愧疚。
反正如今板上钉钉的自已人,他也不藏着掖着了,抬起手背拍拍对方胸膛:“这次你可得上点心。”
话里似乎有猫腻。
谢之屿抬眸:“怎么说?”
“这笔生意做成是双赢。”
何氿凑他耳边,“你别老想着是在替我做事,这笔成了,你那位心上人也会高兴的。”
闻言,谢之屿眼皮重重一跳。
他望过去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总算上心了,你小子。”
何氿勾他的肩,“所以还是回到刚才问的第一个问题,你猜我今晚见了谁?”
只言片语框定了范围。
电光石火间,谢之屿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温凝最初来澳岛是因为逃婚。
而家里非要她那么快完成婚事的原因是因为她爷爷身体在走下坡路,她的父亲需要她与宋家联姻来巩固地位。
他在这一瞬间似乎触碰到了真相。
“你今晚见的是温家的人。”
何氿打了个响指:“这一单好好干。
如果不出问题的话,他们会再联系我。
他们可舍不得老头的命。”
一锤定音。
谢之屿想过很多种可能,唯独没想过那个需要心脏的会是温凝的爷爷。
也或许曾有那么一瞬猜到过,只是潜意识不愿意相信,于是这个猜想在他脑海中一带而过,没有落点。
此刻他不得不强迫自已顺着这一点往下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