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。”
“滚开,关于她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想听!”
莫斯叹了口气,离去不久就听到暴吼声——
“宁风笙!”
南川世爵捶门的声音震耳欲聋,檀木门映出他扭曲的面容。
八个小时十七分钟,她锁了那么久。
没吃一粒饭。
他侧耳听着里面铅笔刮过纸面的沙沙声,还喘着气,还在画画……看来完全是他担心多余了!
呵……他转身欲走,却抵不住心中揪扯的痛意!
砰!
门被他一脚踹开!
晨光穿透彩绘玻璃,宁风笙伏在满桌设计稿上……
散落的图纸间浸着水渍,她右脸肿起的掌印边缘泛着紫,睫毛膏晕染成黑色的荆棘染着眼眶。
“装死?”
南川世爵捏着她下巴冷笑,却在触及她滚烫的皮肤时瞳孔骤缩。
腕间有新添的割痕,那些他曾以为是威胁的伤痕此刻正渗着血渍。
听说抑郁症会自残……
这伤痕的豁口就添在她曾割脉的疤痕上,绝不是别人割的。
宁风笙在昏迷中颤抖着蜷缩:“妈妈……”
医生提着医疗箱僵在门口不敢进。
南川世爵一把扯开她高领衬衫,呼吸顿时停滞!
该死,脖颈处青紫掐痕与暗红吻痕交错,像朵糜烂的曼陀罗,前夜旖旎的画面历历在目……
他把她阴湿的衣服扯开,看到她的身上添加了不少伤痕。
心口骤然窒息!
“查清楚。”
他将人裹进怀里,声音淬着毒,“谁打的耳光,把那个杂碎碰过她的手剁了。”
宁风笙在梦中听见恶魔低语,但他对着她失聪的那只耳朵,什么都听不见。
“你以为死后能见到你妈?”
南川世爵捏着墓园转让协议贴在她耳边,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,“我买了整个蝴蝶墓园,你猜我会不会把她的坟迁到我后院?”
宁风笙皱着眉,呓语声被他炙热的唇堵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