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应年:“李女士涉及到经济犯罪,已经被带走调查了。”
阮知坐起身子,担忧道:“那她女儿怎么办?”
周应年顿了片刻,安慰一样道:“据我所知,她跟丈夫都是经纪人,她们没有孩子。”
阮知果然愣住。
脸上从迷茫变得难过。
他不再说什么,起身朝卧室走去。
所有人都在骗他。
看阮知回去趴在被子上,还以为他是又哭了,周应年叹着气,想着傅青章回来之前还是要换被子。
其实是坐着太不舒服。
阮知拿出快要看不到字的手机,打开短视频消磨时间。
直到他刷到一个螺蛳粉的广告。
他的购物车里放了至少二十样东西,之前经纪人不让买……
他抬头看了看外头。
周应年估计也休息了,他在厨房找到了正在煲汤的陈阿姨。
跟阿姨要了准确的地址后,阮知把所有的东西都下单了,思索之后,填了业主傅青章的名字。
买完这些,阮知又开始看别的东西。
……
傅青章的工作时间不稳定,晚上八点钟才到家。
还以为不用再做了,阮知一早就趴在被子里玩手机,没想到还是被拉了出来。
频繁持久的性事,疼痛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。
阮知刚开始还能笑脸相迎,后来为了不伤到傅青章,两手死死攥着被褥,多少次话到嘴边,又被他咽了下去。
之前他认为两人是相对平等的,疼的时候会制止傅青章,但现在,他没有底气,不敢打扰对方的兴致。
唯一的好处是,他早上不知道傅青章是什么时候起床的。
傅青章今天并不工作,但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。
夏秉春30岁生日。
临走之前,傅青章来卧室看了看。
发现阮知睡得很沉,他神色有些复杂,落下一吻才离去。
阮知实实在在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。
他觉得精神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。
身体也很久没有这么疲惫过了。
今天周应年不在,傅青章也不在,只有楼上楼下两个阿姨。
楼下还有一个多出来的花匠,但是养护完就走了。
阮知根本坐都坐不下去。
来回走了几圈,还是没能回到餐桌。
连着三天了!
阮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在阿姨殷切的目光下,阮知叹着气:“对不起,我觉得胃不舒服,有点吃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