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宁时眼珠一转,笑嘻嘻地道:“那要不这样,到时候你就冷眼旁观,不管发生什么,都不要插手我和爸妈的事,更不准在背后暗戳戳的捣乱使坏?”
父母的威力不可小觑,应该用不到他担心。
陆清钰思索了番,点头答应,“可以。”
“你现在可以走了”,他紧接着驱赶。
“我不走。”
陆宁时转身坐回沙发上,“家里没意思,尤其谢家三天两头的要见我,烦的紧。”
她从苗寨回来后,谢宁淮没过两天紧随其后。
陆父陆母旅游未归,她哥忙于工作三天两头的不见人,谢家人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。
谢宁淮多次找她道歉,再加上陆清钰出事时间将近,她就跑到公司盯着了。
只是她放弃与杨承川话家常的时间,在公司严防死守,也没发现有任何怪异之处,那她哥到底是怎么出事的?
陆宁时手指放在膝盖处,无声地敲击着。
陆清钰瞥了一眼,见她不再发出怪动静,低头重新埋入工作中。
相隔一千多公里的苗疆。
阿天再次望向半天不动的人,忍不住出声:“圣子,你要是想她了就直接打回去呗。”
静坐着也不是事,他看着都累的全身泛酸。
杨承川如一座冰冷的雕塑,听不到话般盯着毫无动静的手机看了半天。
分针带动时针,悄然落在中午十二点整。
两天了。
他与她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联系了。
杨承川猛地站起来向屋内走去。
他动作不慌不忙,阿天却有一种怪异感,他犹豫了瞬,还是跟了上去。
“圣子?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踏进房门,入目就是杨承川拎着一个布包出来,阿天急忙闯进去。
他挡在他面前,耐心劝告:“族内有规定,圣子无特殊情况是不能外出的。”
“让开。”
杨承川眼神冷漠,内里不含一丁波动的情感。
阿天吞咽一声,接着劝道:“惹得族人动怒,你也会受伤。”
“我再说一遍,让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