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机会都不给她!
花酒酒气哼哼回了宫,想到月酌被封国师的事,她一路来到明宫,找到了花受。
“我听说你今日将月酌封为了国师?”
她开门见山询问。
花受见她来很高兴,他一身玄色衮服,虽身形高大,却因面上犹带着稚气,昳丽有余而威严不足。
“阿姐,你生气了吗?”
他似是被她阴沉的脸色吓到,有点不敢过来。
花酒酒放柔面容,温和道,“你难道忘了上回差点被他伤害的事?”
花受支吾,“阿姐,其实他就是吓吓你,你误会他了。”
花酒酒皱眉,有些难以置信,“他的话你也信?十一,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手脚?”
她几步走近拉着花受一番检查,并没发现什么异常,心下暗自思索,看样子要找燕山雪用‘山海录’测一下。
“阿姐,我真的没事。”
花受无奈。
花酒酒拉着他的手,不知道怎么解释,“十一,你不知道,月酌很诡异!”
“他似乎有种奇怪的、蛊惑人心的力量,我觉得你已经被他迷惑而不自知!”
花酒酒一声叹气,又有些怒意上涌,“不行!我得找那个罪魁祸首聊聊!”
她快步转身,没走两步,碰到有内侍进来奉茶,擦身而过刹那,她脚步一顿,随即回头看过去。
“小安子?”
内侍闻言,恭敬垂首不语。
花酒酒几步靠近,低头打量,确实是小安子没错!
她狐疑道,“怎么是他?”
花受挥挥手,小安子退了下去。
“阿姐,我只是觉得,得饶人处且饶人,他们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“而且,我一直呆在冷宫,也只认识他们,所以就让他们做了近身侍从。”
花酒酒看着他欲言又止,神色复杂,花受这性子,是不是太圣父了些?
他和老昏君二人,简直就是两个极端。
思绪间,花受像个犯错的孩子般蹭过来,扯了扯她的衣袖。
“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?阿姐不喜欢小安子他们吗?”
花酒酒回神,“没,罢了,你自己决定就好,我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
不过是几个内侍,就像花受说的,得饶人处且饶人,如今月酌才是她的头号敌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