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受拉着她离月酌又远了点。
月酌突然冷声道,“陛下,你确定要如此?”
花受一脸愧疚,“国师,你曾帮过我,我很感激,可我如今给予你富贵权势……”
他直直看着月酌,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,“你应该知足。”
月酌露出意料之中的笑,“早该知道你是什么人。”
花酒酒疑惑,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她侧头问花受,“你们两人很熟吗?”
之前完全没看出来。
月酌的声音意味深长,“当然很熟。”
他转身,背对两人,幽幽道,“独占,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“还望陛下,三思。”
语罢,月酌不再多言,抬步入了内殿。
花酒酒听的一头雾水,回去的路上她刨根问底,花受只说是冷宫受欺负,月酌帮他赶过人。
再问,他便一脸迷茫,说自己也不知道月酌什么意思。
花酒酒很想揪着他的耳朵问他,自己看起来是不是像傻子?
但花受不说,她也没办法。
“燕世子,我想问你些事。”
燕山雪在皇宫巡逻,花酒酒凑上去准备打听打听。
“九公主请讲。”
花酒酒问,“当今陛下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燕山雪不解看她一眼,还是回道,“陛下五岁前往桑国为质,十四岁时因病被送了回来,后换了十八皇子去桑国为质。”
“其他的,便不知道了。”
“殿下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?”
花酒酒沉默,花清浅说过,花受被送回来时全身骨头都断了,燕山雪却说是因病,看样子,当时十一受伤之事是隐瞒了的。
其中估计有什么隐情。
她想到花受说的瘟妖一事,忙道,“燕世子,桑国境内,是不是被瘟妖缠上了?”
燕山雪一怔,想了想,道,“并未听说此事。”
“殿下听谁说的?”
花酒酒,“十一弟说的。”
燕山雪沉思片刻,“此事事关重大,若是真的,桑国大概率会想办法隐瞒下来。”
“否则一旦泄露出去,被周边诸国发现,多的是人趁火打劫。”
“介时,桑国危矣。”
说着,燕山雪兴奋起来,“若是陛下提前知晓,他让父亲攻打桑国,那便是有备而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