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酒酒摇头,“只是受了点惊吓,晕过去了。”
她实在好奇,花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,便道,“还好你来的及时,不过,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我?”
花受牵过她的手,漫不经心把玩着,“自然是怕阿姐玩符纸时,把自己不小心传送走,才在阿姐身上设了点保护措施。”
他抬头,看着她笑,口中殷切叮嘱,“阿姐下次可别再这般莽撞。”
语调又一冷,“京中妖物横行无忌,定然是燕山雪这个镇妖司司主玩忽职守,才害得阿姐受惊……”
花酒酒尴尬笑笑,道,“是我自己贪玩,你别牵连无辜。”
花受面色不变,唇角微扬,“既然阿姐求情,此次就算了,若是再有下一次,定不饶他。”
花酒酒知道这是在敲打自己,忙不迭点头。
回到宫中,她身边跟着的人更多了。
这次,她连随意出宫的权利都被剥夺,随着婚期一日日临近,花酒酒心急如焚。
如今万物符也没了,回想起那天燕山雪那沓递在眼前,而她却没拿的符纸,只觉心如刀绞,悔不当初。
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,她一定一把抢过来,再问问燕山雪还有没有?
思来想去,花酒酒决定羊毛逮着一只薅,再去找宁舒要。
她如今出不了宫,得想个什么办法!
正当花酒酒琢磨的脑汁都快烧干时,有宫人进来传话。
“殿下,光禄勋府宁四娘子到了。”
花酒酒,“?!!”
这么巧合?她皱眉道,“她怎么来了?”
宫人回答,“陛下见殿下这几日心情不好,特意传了宁四娘子进宫来陪你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花受揣了什么心思,想想,花酒酒还是让人带她进来,先探探虚实再说。
宁舒跪地行礼,花酒酒让宫人们都出去。
殿内只剩她们二人,宁舒抬头,见花酒酒和善的看着自己,顿时后背发毛。
“臣女奉陛下之名,进宫陪伴九公主。”
花酒酒笑意加深,“陪伴就不必了。”
“就是上回你送本公主的玉钗,本公主很喜欢,可惜不小心打碎了……你还有吗?”
宁舒面皮抽搐,磨牙道,“臣女上次为了那支玉钗,强行启动天赋之力,已然伤了根本!”
她怨道,“殿下难不成要逼死臣女!”
花酒酒无奈叹息,再没心情同她说话,只揉着额角,挥挥手让她下去。
心绪不宁,坐立不安,她决定出门走走。
一路步履沉重,不知不觉,竟到了永庆宫门口。
花酒酒抬头一看,突然惊觉,好像许久没见到过月酌。
永庆宫门口禁军罗列,守卫森严,她好奇道,“这里是怎么回事?守卫怎么这么多?”
有知情的内侍出列道,“是陛下下令,软禁月君,无诏不得出。”
花酒酒奇道,“为什么?”
内侍低头,“这,奴才也不知道。”
罢,宫人能知道什么,她自己进去探探不就行了。
大队人马靠近永庆宫,守门侍卫拦手阻止,“陛下有令,无诏不得入内,还请殿下见谅。”
花酒酒上前,嚣张跋扈道,“你确定要拦本公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