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酒酒啧啧摇头,真是能屈能伸。
顿了顿,她故作恍然,“原来是开玩笑呀……”
“你不说,我还以为你真想杀我呢。”
说着话,她将符纸递近,笑的不怀好意,“来,我也同你开一开玩笑。”
月酌一把抓住她靠近的手,皮笑肉不笑,“殿下应该知道,这些普通符纸杀不了我,何必浪费呢?”
花酒酒脸色微怔,旋即没好气收起符纸,起身白了他一眼,“晋国已亡,我现在不是什么殿下了!”
月酌眯眯眼,歪斜地撑着身子仰头看她,“不叫殿下?那还是叫阿姐可好?”
花酒酒哼了一声,冷硬道,“我不是你阿姐!”
她转身就走。
月酌面上有一瞬阴鸷,森冷地盯着她的背影,呼吸却莫名难受起来。
想摆脱他?
休想!
这次没人捣乱,很顺利就走出密林,来到山脚下。
一出小路,迎面就碰上了燕山雪,他看到他们,紧皱的眉头松开,高兴跑过来。
“太好了!我正准备进山找你们。”
他的笑容在看到花清浅那一瞬,僵在脸上。
月酌跟在花酒酒身后,而花清浅跟在月酌身后。
她满目深情注视着前方的白衣青年,眼里再也看不见任何人。
“这是?”
燕山雪想要试图扯出一个笑,最终只是僵着脸语气晦涩。
花酒酒目光在几人身上一一掠过,停在燕山雪身上,加重语气询问。
“你真不认识他?”
燕山雪狐疑看她,“确实不认识。”
他几步走近,面色凝重,“我帮你检查一下。”
术印罩在她身上,几圈后,燕山雪摇头蹙眉。
“并无异常。”
他审视的目光落在月酌身上,又看向花酒酒,“他莫非就是你说的月酌?”
花酒酒点头。
燕山雪面露防备,握鞭指向月酌,“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手脚?”
月酌淡笑,还没说什么,花清浅已经伸手挡在他前方,对燕山雪怒目而视。
“郎君弱不禁风,适才花酒酒还差点用符咒伤了他,他能对花酒酒做什么手脚!”
“你们不要太过分!”
燕山雪握鞭的手微颤,视线幽幽看着花清浅,好半响,惨然一笑放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