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砚的喉结不住滚动,在被欲望掌控之前,他及时打碎了糟糕的想法,牵着宁初走到了沙发。
宁初没有动作,司砚试探道:“坐下吧。”
话落,宁初立马就坐了下来。
司砚心念一动,朝宁初摊开掌心:“把手放上来。”
宁初乖乖地把手放了上来。
今晚的宁初很听话,似乎不管他说什么,宁初都会照做一样。
司砚被这一想法惊到,却没有趁人之危,命令宁初做过分的事情。
司砚跟宁初说了声“等等”,走到一边打了通电话,又去烧了一壶水,没过几分钟,门铃响了,司砚拿着一盒醒酒药回来。
宁初看着递过来的两片药,忍不住发笑,他没醉,只是累加上困,看着像是喝醉了。
会听从司砚的命令,只是看司砚高兴,才愿意配合司砚。
他没有解释,也没有拒绝司砚的好意。
忙活了一通,司砚终于在宁初身边落座,看着宁初,轻声道:“我回来前去见了白季,我跟他说清楚了……”
司砚知道白季喜欢他,但白季没有对他表明心意,他无法拒绝白季,这会显得他很自恋。
所以,他只能尽可能的远离白季,屏蔽白季所有信息的代价是,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有了白季这个白月光,在白季和万乐朋友那,他对白季求而不得。
从前不说是不好说,现在有了证据后,司砚与白季撕破了脸,摊开来讲了个明白。
这么多年,两人的关系总算是划分干净了。
“他后天就出国了,这几年都不会回来,以后回来了,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……”
每天向宁初汇报今日行程,做了些什么,见了什么人,一五一十都汇报给宁初听,这已经成了司砚的习惯。
宁初懒洋洋靠在沙发里,半睁着眼,像是被困意压着,随时都能睡着,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,不时附和司砚一句,告诉司砚,我在听。
“对不起,我以为他被他爷爷关禁闭了就不会出来了,没想到他还是找上了你,这是我的疏忽。”
宁初轻轻笑了笑:“我没有因为他而不高兴,谈过一次后,心情反而更加畅快了。”
司砚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宁初睁开眼,忽然说:“司先生,你读书的时候一定很受欢迎吧。”
宁初说的很肯定。
被那么多人夸奖,都不及宁初这句算不上夸奖的话,司砚有些不好意思: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吗?”
司砚立即改口:“是有几个人跟我告白过。”
宁初:“男的女的,还是都有?”
司砚:“都有。”
宁初眯了眯眼,笑得意味深长,司砚猜不透宁初在想什么,不由心慌,解释道:“谁的告白我都没有接受,遇见你之前,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人。”
宁初:“谁的告白都没有接受吗?”
司砚:“没有。”
宁初:“那,如果我跟你说,我有一点喜欢上你了,你会接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