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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出手开始扒拉太子的头。
被抬起头来吐出污血的他怒极般的看了一眼,他一口?接着一口?地吸出毒血,一边道?:“将军若是想让孤不慎咽下这些毒血,便尽管胡乱动作。”
杨钦辰见事已至此,饶是心如蚂蚁啃噬,也只能无可?奈何的安静下来,调动五识,在石室四周寻找着出口?。
不多时?,她随手掷出一枚石子击中了石室的一面墙壁,发出不同寻常的一声响。
“殿下,那处有异,或许是出口?。”
太子吐出最后?一口?毒血,用手背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渍,闻声抬眼看她,淡淡道?:“莫动,孤去看看。”
太子在那石壁四周转了一圈,用手按住中心,正准备强行用内力震碎石壁。
就听到那本?应该好?好?待着的女郎在后?面唤了一声:“殿下等等!”
原是那石壁被殿下手上的血迹蹭上,竟显出些西鲜文字来。
太子闻言回?身?,不容她反应便弯腰将她抱起,走近那石壁,问道?:“将军可?识得西鲜文?”
“自然。臣母亲也精通西鲜语,曾在臣幼时?给臣启蒙,且告诫臣,对战外敌,定?要知己知彼,才能师夷长技以制夷。”她认真辨别着墙上的西鲜语,解释道?。
太子看着她认真的苍白侧脸,有些出神。
“找到了!”她突然抚掌笑了一声,秾丽的五官陡然生动起来,在石室的灯光下,如同一副惊艳的画。
她轻轻拍了拍太子,示意他将她放下来。
太子却久久未动作,他感受着臂弯里她真实的存在感,不愿意轻易放手,他黑深的长睫垂下,挡住眸里偏执灼热的光。
“你?要去哪?孤带你?去。”
杨钦辰叹了口?气,她只是受了刀伤中了毒,不是瘸了,怎么就能劳动这位爷寸步不离的伺候!无奈为了节省时?间,还是指了指石壁的右侧,一块写着一个弯弯曲曲如同蛇影的西鲜文字的石头。
“西鲜崇尚响尾蛇,蛇咬尾便是他们图腾里生生不息的生门?。刚刚那处解释道?,这处地道?本?是数百年前西鲜一个痴迷鲁班之术的小?可?汗秘密修建用来躲避战争和?沙尘暴的。”
太子一边听着,一边抱着她,轻松随意地跨了两步就到了跟前。
她伸出右手,用力按住状似蛇头蛇尾处的凹陷,按下一寸之后?,却因为中毒,有些气力不继,无法再?深入。
“殿下,帮帮忙。”她扯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,只能向他求助。
见他颔首,正要从石壁上脱手让他来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