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正瞧着被左右架住的秋蘅,不过一眼,他便直接从主位之上起身,随后抬手捏着她的下颌,窃喜道:“像,太像了。”
他如是说着,这便单手将秋蘅扛在肩头,左右之人瞧了,便也都纷纷行礼退出去。
何正没有急于去扯她的衣裳,只是扛着她走到一处绘有群马飞驰的石壁前,随后抬脚一踢,似是踢中了机关处。
只此一下,屋内便传来机关转动的声响,不多时,那面石壁便自行移开。
秋蘅想要留下些许物件以为线索指引,却是实在动弹不得,倒是那何正忽而颠了颠秋蘅的身子,她因何正这等动作身子亦随之动了动,发间的一只金钗这便划掉她一缕青丝,落到了地上。
何正将其带着走入内,秋蘅见那石壁将金钗挤压住,这才稍稍宽却几分。
石壁之后的屋子很是特别,这是一个十分鄙陋之处,屋内的陈设较她先时扮作流民之时所居破屋没好上几分。
屋内四处皆被抹上了黄泥,便如破败农舍的院墙那般。
房中木架子也是最为简陋的样式,那拼成架的木料甚至未有除却树皮,涂上漆料。
何正将她摆到床上,那动作何其当心,仿若对待一件珍宝般惜之慎之。
秋蘅被他当个物件般摆弄着,身子动弹不得,只得任凭他双手锁着自己肩头。
何正扯下她的面纱,瞧着她艳若桃李的妆容,大笑连连,道:“不曾想过,还会落到我的手里吧?”
何正此语让秋蘅心中一惊,着实是怕他认出自己曾是路家泠月。
若是如此,纵是天禄司肯放过她,只怕路家对她好不容易消磨的杀心又将起了。
何正知她不会回答,又道:“你当年不是嫌我穷,衣食不继,前程无望吗?可我现在是一州刺史,现如今是你配不得我了。”
何正如是说着。
他明明面对着秋蘅说道此语,秋蘅却知他非是在与自己言语。
想来,这何正先时当是被一女子离弃,那女子许是胡姬,喜着胡服,又是个腰肢纤细擅胡旋舞之人。
微时症结,纵他如今已是从三品大员,却也依旧解不了这症,治不了这病。
何正听不得回应,忽而伸手掐住了秋蘅的脖颈,那等力道之下,秋蘅当即喘不过气,不过片刻已然涨红了面孔。
何正却未有松开的意思,他手上的力道愈来愈甚,终是秋蘅将将失去清明之时松开了手,随后将秋朝后推去,使她一头撞到了其后内壁之
上。
原来,阿兰死之前,竟受得这般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