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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秋蘅所言之法,却也是一可行之事。
她看向秋蘅,道:“蘅娘子先时不是说称之为补笔,如今怎又想着单独绣观音像了?”
秋蘅对着宣王妃施以一礼,道:“禀王妃,先时是妾所思不够周全。”
“这毕竟是要献给太后殿下的,若然有人疑这补笔一说,强行栽上一顶诓骗太后的帽子给二位县主,便是不妥了。”
“只要将我与二位县主所绣之物分开,若再有人言说此事,王妃自也可让宫中尚服局来查验。若是无人言说,那此事便不再提起,太后殿下欢喜,王府无恙,便是最好。”
秋蘅这番话字字句句皆是在替宣王府考量,待她说罢,一旁方嬷嬷面色已是不好。
可如今两位县主满面欢喜,宣王妃亦是微微颔首,她倒也不好在此时立即发作出来,只得暂且按下不提。
萧韵:“阿娘,我觉得蘅娘子说得对,不说旁人,单是那三公主……”就必定会挑她们的事头。
萧凝亦道:“是呀,阿娘,如此一来,也不会凭白给人留了话柄。左右,只要太后欢喜就好。”
宣王妃瞧着自己一双女儿,笑道:“看来蘅娘子的话,倒是比我说的管用了。”
宣王妃说罢,又看向秋蘅,道:“蘅娘子的主意好,这便一切依着蘅娘子的意思来就是。素里需要什么绢子丝线,只管着人去库房里取。”
秋蘅听罢,正是应下。
“蘅娘子一心教习刺绣技艺,可娘子住在兴化街,宣王府却是在永华大街,娘子整日里奔波也多有不便。”
“我想让娘子留在王府尽心教导两位县主刺绣,不知娘子可愿搬来王府居住。”
宣王妃此话倒是教秋蘅一时不知如何去接话。
留在宣王妃教习两位县主,自是能让秋蘅省下许多花费在路上的辰光,让她可以好生休息。
可这到底是王府高门,连去不同的几个院子都得坐马车方能去得了。
如此高门大户,内里丝丝缕缕的关系想必较路府更多才是。
秋蘅一时没了主意,也不知自己当不是当应下来。
一旁方嬷嬷见她久不回话,即刻道:“蘅娘子莫要不识好歹,王妃这可是怜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