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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行将秋蘅送到八表须臾,随后才赶着车驾回了宣王府,待萧郴一行人回到宣王府时,府中一应事也都料理妥当了。
萧韵与萧凝皆受了惊吓,二人回府之后由伺候的婢子扶回院中更衣。
宣王妃又嘱了人去请太医,太医来后诊了脉,言说只是受惊,并无大事,宣王妃如此才稍安下心神。
待到确认自己女儿无事,宣王妃自是能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一出闹剧。
那匹马皆是由专人训好了,专门供萧韵与萧凝骑的,定不会无端发了性子。
既非天灾,那必是人祸。
宣王妃如此想着,自是能想到萧郴身上。
这萧郴先时便是因堕马才落了个身残,且他多年来鲜少外出,偏他今日外出了,自家两个女儿便出了这档子事,多少都让宣王妃将这事记到了他身上。
时逢宣王下衙回府,宣王妃自是将这事一道报与宣王知晓。
宣王妃才将马场一事提了,那萧琏也疾步入了内。
萧琏将今日一应涉事之人皆提了来,随即又命人将那两匹马仔细检查,才刚理出头绪,这便来寻了宣王夫妇。
宣王妃听罢萧琏言语,道:“果然是人设计陷害?”
“自然,儿子已经拿捏了人证物证。”
听得萧琏如此言说,宣王妃脱口便道:“可是世子所为?”
“母亲缘何如此猜测兄长?”萧琏略有蹙眉,道:“这事自是与兄长无关。”
“彼时韵儿的马匹受惊,若非蘅娘子先一步制住了马匹,兄长必是躲不开的。况且,兄长本也无意外出,是儿子硬将他扯了去,他方点的头。”
宣王妃虽心有怀疑,却也不好在宣王面前强行泼了污水到萧郴头上,只得道:“那是何人所为?”
“三公主。”萧琏平静道:“想是先前韵儿与凝儿因太后寿礼打压了她一头,她便想以此出气。”
“替三公主办事之人儿子已尽数拿捏了,一应供状也都签字画押,人证物证俱在。”
听得是三公主,宣王妃不免怒气上头:“这三公主仗着是宫中得宠的贵妃所出,行事这般放肆!她是皇室公主,难不成我的女儿就不是宗室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