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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可以,还望姑娘莫要同院外人提起。我想着若然院外人也知晓此物用途,怕是……”
不说旁的,此等事情她在路家便是遇上过的。
虽只是狸奴,但终究也是一条性命。
亦浅听罢,自也是明白,这便一应接过连声道谢。
秋蘅见此间事了,这也不再多留,自顾回转了八表须臾。
亦浅采购了一日蔬果肉食,这便也回了琼芳小筑。
她先行将竹篮摆到厨下,这
便自顾拿了一个香囊出来挂在亦浓身上,要让亦浓去试上一试。
亦浓不信这小小香囊有此神力,这便执着香囊去寻那狸奴。
不想,她将这香囊摆在狸奴身上晃了几下,这狸奴便跳过来同她玩闹,期间亦浓将它抱着,它更是未有挣扎。
亦浅看后连连道那秋蘅的好,这便又将香囊取了送与萧郴。
亦浓怀抱那狸奴紧跟其后,待亦浅将香囊挂在萧郴腰间,亦浓便将狸奴抱与萧郴。
这狸奴果真与先时不同,不再急于逃离,反而是躺在萧郴腿间伸着爪子去玩他腰间的香囊。
萧郴手中抚着狸奴的皮毛,面上也露了几分笑。
一时间,琼芳小筑之内满是欢笑之声。
其后一月,秋蘅自是定期前往宣王府与两位县主切磋针线,那黄狸奴也是挑拣着时辰来寻她。
他似是当真守了诺,这一月来都未有再强行与秋蘅亲近,皆是静坐看她刺绣,又或者与她言说些谢、路两家之事。
时至仲冬,都城天气日冷,秋蘅穿了身碧色的冬裙正坐在窗边刺绣,辉光洒在她的柔荑之上,使她柔荑通身泛光,很是打眼。
她自顾绣了一息,便闻得外间忽起嘈杂之声,她探头出去,只见远处泱泱地一行人自街口行过,不多时,秋媮便急急上楼。
“姐姐,谢家回来了!”
忠勇侯府的府邸在丰兴道上,离八表须臾虽隔了两三条道,却也离得不远。
初时秋蘅想着忠通侯府长居禹南,必不会无端回到都城,加之先时手头银钱不足,通个都城看下来,也唯有此处最是合适,这便将铺子定在此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