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谢知言一壁说一壁行至院中,抬头看着天际晦月,喃喃道:“若能回头,我定不会让清儿落得那般下场。”
陆方听罢,自也不再多做言说了。
是夜,秋蘅料想今日谢璨来此一事逃不过那黄狸奴的耳目,惴惴不安等了许久,也不见那厮来,这才稍稍宽下几分心,自顾解了衣裳睡去。
第二日,秋蘅依旧在入夜时分候着,心中思索着如何言说才能让那厮歇了邪||火,免得自己凭白遭了罪去。
不想,第二日那厮也未曾来。
如此反复不安了几日,秋蘅自是日渐纤瘦。
她想着这厮当是受了天禄司中秘令去往他去,这才会不来寻自己闹腾。
她自这般想着,心中也平复不少,渐渐也不再去想那混帐羔子。
不想,这夜秋蘅正准备歇下,那厮便直接闯了进来,如此行径唬得秋蘅连忙将方才除下的衣裳套回去。
那厮多日未来寻秋蘅,倒也不去闹她,只自顾退了几步背过身去,好让秋蘅可以自行慢慢整理仪容。
秋蘅整理好衣裳,这方开口,道:“大人怎这时辰过来了?”
眼下已然三更,这厮莫不是打算今夜又强行待在她屋内不成?
“前些日子出去办了桩差事,这才没有来寻蘅娘。蘅娘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?”
秋蘅料这厮定是归来之时听到了耳目所报之事,眼下是来寻自己晦气的。
“阿,谢璨前些时日寻过来了。”
秋蘅犹记得自己唤谢璨单字时,那厮发怒的模样,这便也只得改了口,免得教自己凭白吃了罪去。
那厮听罢,许很是受用,这便扯了秋蘅一并坐了,道:“蘅娘怎生没提那谢璨强行抱你一事。”
秋蘅听罢,心中担忧这厮若然再行发怒,若要强硬行那档子事,自己定是敌他不过,这便只得垂了头,换上一副羞怯模样,道:“如此之事,妾缘何开得了口,左右大人自有耳目在旁,必是会如实报与大人知的。”
那厮见她如此,倒也不怒,只是将秋蘅揽入怀中,道:“蘅娘如此模样,我甚是欢喜。”言罢,那横在秋蘅腰间的长臂又收紧了几分。
秋蘅不免蹙了眉头,心道这厮果真是个喜怒无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