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秋蘅应下,萧琏又道:“我兄长生辰在三月,届时谢三姑娘可一定要来饮兄长的生辰宴。”
秋蘅略有为难,迟迟未应,萧琏又道:“我兄长素来喜静,生辰之时也只有小宴,就我们兄妹几个一道说笑,还请谢三姑娘务必赏脸。”
萧琏将话说至此等地步,自也由不得秋蘅不应,只得颔首应下。
两人各自吃了一盏茶,萧家姐妹倒是回来了。
因是有着萧家姐妹同在,秋蘅方觉没有先时那般尴尬。
秋蘅回府后不过隔了一日,萧琏便叫人送了绢布书信过来。
秋蘅瞧见那长约十尺,高约五尺的绢布片,那每方绢布是生生叫人缝成此等尺寸的。
许是因为承了萧琏之事,近来宣王府也未有再来下帖,秋蘅自是端坐在屋内细细绣着绣品。
而明月那处,她自先行离府回了一趟路家。
可她不曾去寻路泠月,只去求了路夫人一趟,好叫路夫人救她一命。
如明月这等背主之奴,路夫人又如何会在此时相救?她叫明月好生待在路湘身边,莫要多生事端。
明月听罢,也断了念头,一心都把心思摆到了谢漓所吩咐的事上。
只要谢漓能救她出苦海,她自会将消息传与路泠月知。
待到明月回府,正被路湘抓个正着。
而红蝶在见着明月叫路湘带回大房院中后,自也去禀了谢漓。
谢漓当即跑去寻了冯氏,哭哭啼啼好一阵子,才言道请冯氏相帮。
“母亲,也是我手下这丫头不懂事,想着同府奴婢,就叫路氏身边的丫头帮着去买了些东西,偏路氏是个不饶人的。”
“咱们二房与大房素来不睦,若是这事叫大伯母拿捏了去,再去祖父那处参上一本,那可怎么办呀。”
说罢,又是好一通哭。
谢漓本就是幼女,且生得又比谢浓好些,冯氏自然心疼她。
“你也是,自家通院的奴婢你随便支使一个不行,你非要支使大房院里的。”
谢漓鼓着腮帮子,委屈道:“女儿知错了,还请母亲救我。”
冯氏惯是见不得谢漓这般模样,自是软下心来带着她一道去往大房院中。
大房院里,明芳县主正看翻看去岁自己铺面的账册。
马嬷嬷来报,言说冯氏领着谢漓前来拜访,明芳县主心下生疑,却还是叫人去将二房母女迎进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