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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曾想,那个元宝是个无用的,竟然没能将秋蘅诓了去。
红蝶想着来时谢浓的嘱咐,这便行至谢漓跟前,附耳几句,叫她离了席。
“当真一切都办好了,只需将人引过去便是了?”
红蝶点头:“婢子方才跟在他们身后瞧了,路家姑娘的的确确将药粉洒到了三姑娘身上,若不是县主的婢女拦下,她方才就能叫人诓过去。”
“那个路泠月也着实是不中用。”谢漓心自有烦闷,若是一切顺利,此时琼芳小筑内里合该起事,她也该被人唤去看戏了才是。
“此时去怪路家姑娘已然是无用了。”红蝶蹙着眉头,“姑娘,不若这样吧。”她对着谢漓附耳几句,谢漓蹙着眉头侧开身。“这样不是牵扯到我了吗?”
“姑娘放心,路家姑娘也不至于这般愚钝。”红蝶小心哄着,“她并不知是咱们设计了这一局,此时只怕比咱们更着急。过会儿婢子就会去她身侧转上一圈说些话,叫她好钻进套里去。”
谢漓听得红蝶这般言说,心下一横当即点了头,叫红蝶快些去办。
谢漓很是清楚,若是失了今日这个机会,也不知下一次要到何时了。
红蝶这便与谢漓指了去听竹院的路,随后就回到院中。
院中,路夫人自与几家夫人说话,而路泠月则是独自站在一隅,真真是大好时机。
红蝶兀自行过去与路泠月见了一礼,“路姑娘,我家姑娘有话要婢子转述。”
路泠月将其略略打量,“说。”
“怕是不好当众脱口的。”话毕,红蝶自是左右相望,做出一副行止有异的模样。
她又近了几步,这才附耳道:“我家姑娘说,她方才看到路姑娘往咱们三姑娘身上扔的东西了,想请路姑娘移步一叙。”
听得这些,路泠月的面色立时转白,她心中大骇自是后退几步,险险摔了去。
红蝶急忙上前去扶:“路姑娘若是在此时摔了去,惊动了我家三姑娘,那婢子可就只能实话回与我家三姑娘知了。”
路泠月稍稳了稳身形,目光不自觉便朝秋蘅那处看了看。
院中亭内,秋蘅正与萧韵、萧凝同坐,另有几家贵女在旁,一行人言谈欢畅。
而她,却只独身站于一处,无人问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