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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知道,世子如今这模样,他哪里肯认下心中有谢三姑娘这桩事?二郎君说可以请皇后殿下出面,求来一道赐婚旨意,这样侯府也不敢抗旨。”
“可世子不同意。二郎君便想着,不若就叫谢三姑娘与世子多相会几次,叫世子觉得谢三姑娘心中也属意他。”
“正因如此,二郎君才去求了谢三姑娘的绣品来,叫府中针线房的婆子制了斗篷送去给世子。”
“我,我这不是也想着若能叫谢三姑娘亲自捧了送去,世子会更欢喜,这才一直想扯谢三姑娘过去。”
元宝老老实实将话说毕,这才敢去看香丹的眼。
“好姐姐,我真真是把掏心窝的话都说与你听了。我送完斗篷后就回了二郎君院中,再没出过院门,哪里能知晓外头的事呢?”
香丹听罢这话,心中怒气也消了一半。
“眼下宴间都在传,说三姑娘与世子不清不楚,这话若要叫世子听了去,怕是二郎君也护不住你。”
“你且先与我一道去寻一寻谢三姑娘,莫要真出什么乱子才好。”
二人才方说罢这话,迎面就遇上了林嬷嬷,唬得他们二人立时后退了几步。
林嬷嬷已将方才他们的话尽数听了去,心中自然也起了盘算。
诚如元宝所言,不单是萧琏瞧出来萧郴对秋蘅有意,林嬷嬷又何尝不知?眼下这事闹出来,对萧郴而言也未尝不失为是一桩好事。
只是,她还是需要将这事做得缜密些,如此才能不叫秋蘅对萧郴生出怨怼之意。
“你们二人的话我听到了,你们且跟着我,过会儿子,还需要你们为人证呢。”香丹与元宝听罢,皆垂首应了。“你们且说说,今日可还有旁人接近谢三姑娘身侧?”
香丹细想了想,道:“今日谢三姑娘一直在宴间与咱们县主叙话,期间只叫元宝喊出去了一回。”
“谢三姑娘修补斗篷之时,奴被二郎君院中的婢子唤走,言说是二郎君有物件要给县主。”
元宝接话道:“嬷嬷,那人是奴指去的,只是想叫谢三姑娘身侧无人指路,好拖上一拖。”
“那之后呢?”
香丹:“之后奴回转听竹院外,就瞧见元宝诓骗谢三姑娘。”
“谢三姑娘言说不好随意擅入世子院中,叫元宝去请一请县主。奴瞧见了,便拦了下来,陪着谢三姑娘回了宴间。”
元宝亦是点头:“之后,奴就捧着斗篷去
世子院外交给了薛护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