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累一说呢?”
“三公主一向不喜宣王府,日后少不得也会仇视于你。不过你且放心,我断不会叫你一个人去赴她的宴。”
“多谢世子。”
二人说话间便听外间薛无言来报,言说是已至侯府。
秋蘅听罢正欲起身步出车驾,可与自己十指相扣那人却丝毫未要松手。
外间薛无方又唤了声,秋蘅方催促道:“世子,到侯府了。”
萧郴:“我知道。”
他虽口中言语知晓,手上却半点未有放开之意。
秋蘅抬眸瞧了瞧他,终道:“世子得先松开手,妾才能回侯府。”
“哦,噢。”萧郴应罢这两声方松开手,任由秋蘅步下车驾。
玲珑在外扶了秋蘅入府,待入得疏雨斋后,玲珑方道:“姑娘方才在车驾之内可是倦了?”
“薛护卫在外唤了好几声,我还以为姑娘昨夜未有好眠,今日在马车中歇了片刻。”
听得玲珑如此相问,秋蘅少不得要忆起萧郴与自己十指相扣比肩而坐的情景。
“姑娘?”玲珑未曾闻得秋蘅的声音,这便又开口相问:“可是方才出了什么事?”
“无事。”秋蘅摆了手,道:“我只是有一桩事想不通。”
“玲珑,我听二嫂嫂说,你是一直在都城侯府之中伺候的,想来,都城许多官宦人家的事,你多少也是知道些的,对吧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玲珑笑得得意:“婢子与好些贵人家中的奴仆都能说上几句,只要非是极其私||密之事,婢子大抵都是知道几分的。”
“那你可知宣王府世子的腿,是怎么残的吗?”
到都城这许久,秋蘅都不曾过问萧郴的腿疾来由。她只知萧郴是因坠马才残了双足,旁的一无所知。
先前她只觉着与萧郴绝无牵扯,而如今她既然要借着与萧郴的婚约从谢家这潭泥水之中逃出,自少不得要问上几句。
“听闻,那时先王妃故去好似不久,继王妃白氏就被宣王迎回了府,一载之后,王府二郎君就出世了。”
“婢子听说,世子幼时喜爱骑射,宣王时常会有觅名马来给世子。那时正逢二郎君出世,宣王就各挑了两匹名驹,一匹说是留着给二郎君日后用,一匹就送到了世子院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