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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萧郴应了声,执着秋蘅的手稍一用力,便听得秋蘅发出一声吃痛的抽气声。“怎么了?”
“无妨,太久不练了,一时过了火,有些淤伤红||肿,不碍事的。”
“怎会不碍事?”萧郴将手往后移改握住秋蘅的手腕处,随后朗声对外道:“无方,活血去淤的伤药放在何处?”
薛无方:“世子,在左近第三排第一个柜子。”
萧郴听罢抬手去摸索,秋蘅却是将他拦了下来。“世子,我自己来就是。”
“这事得我来。”萧郴未有听她的,依旧抬了手去摸索。
他将药瓶取出,随后手以指腹挑了些许膏体,伸着手指一会儿碰到秋蘅衣摆之上,一会儿碰到秋蘅指背处。
他举止笨拙倒将秋蘅逗笑了。
“世子,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
眼瞧着膏药沾着许多在衣料之上,伤处却是半点也曾沾上,秋蘅原本紧绷的思绪此时也有些松快。
她伸手反握住萧郴的手,引着他重新取了膏体,随后执着他的手,替自己上药。
缠着红巾子的扳指还套在她的手上,那根巾子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腕间滑动,叫他平白有些气息不稳。
萧郴轻咳一声以为掩饰,“你是何时学的骑射?连珠箭可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。”
秋蘅直言道:“想来世子应当也清楚,我自幼被路刺史夫人错抱到路府,在十四岁前都是长在青州的。”
“路刺史膝下无子,我为讨他欢喜,就学了这骑射。不过我也多年未练了,好在今日只是死靶,若是换了旁的,我也得不了这魁首。”
话语间,秋蘅已将药上罢,她瞧见自己手中那只扳指,这便除下来交还到萧郴手中。
萧郴指腹摩擦着那枚玉扳指,随后又将基摆回秋蘅掌心。“这枚扳指是当年皇伯父给的,以后就由你收着吧。”
“我的,就是你的,不许推辞。”许是料得秋蘅不肯收下,末了萧郴还说了此语来阻止。
秋蘅看着掌心的扳指,又瞧见那枚龙佩,即刻道:“世子之礼我收下了,那这枚龙佩就请世子替我收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