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萧琏:“兄长的意思是,这事与皇后有关?”
萧郴摇头:“不单是皇后,应当还有太后。”
“太后?”
“何氏私自调动禁卫军,那些事若要保住自己性命,哪里是肯轻易吐露的?若然他们皆守口如瓶,那禁卫军中便当一切如常才是。可你方才却说,金统领调了一队人离宫了。”
“禁卫军负责护卫皇城,陛下虽有差事要交,难不成不能吩咐天禄司?想来,何氏所为已叫今上知晓。”
“虽是帝后不和,但只要皇后殿下开口说了,陛下必定是要嘱人去查的。金统领自一介无家无傍的小卒升至如今的位置,年不过三十又五,他的手段你也当是清楚。”
“想必是陛下嘱了金统领去查,这才借口调人外出办差,将那些听从何氏的禁卫军都抽离皇城了才是。”
“何氏或许想着是叫蘅娘染了恶疾不好再入宫伺候陛下,可在陛下心中或许会将这桩事移至储副之争上。毕竟,何贵妃膝下有个六皇子。”
话至此处,萧琏恍然大悟。
正所谓成也萧何,败也萧何。
六皇子是何贵妃的倚仗,也会成为何氏一族的催命符。
“既然与东朝之位相关,那太后与皇后一道执棋,想要削弱何氏倒也说得过去。”萧琏不免敛眉沉思一二,“兄长,你与嫂嫂的婚仪还是应当早早定下来才是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能有第一次,自然便会一而再,再而三。
萧郴自然也清楚,他与秋蘅的婚仪宜早不宜迟。“我再好生想想,寻个法子出来将这婚期定下来。”
萧琏:“我回府后也会去探一探父亲的口风,宫中的动向我也会留心着。”
“你留下一道用饭吧。”萧郴如是说着,未待萧琏起身,又道:“对了,过会子你在蘅娘面前无意地提上几嘴,就说那何六郎是落崖而亡,非是叫人砸死的。”
萧琏登时回过味来,戏道:“兄长对嫂嫂当真是体贴入微呐。”
“她都已经好几日不曾休息好了,你若将此事办砸,我可不饶你。”
“是,是,是,兄长有令,我万死不辞。”
萧琏说罢这话,便推着萧郴去寻了秋蘅。
分明不过几日未见,萧琏便觉秋蘅气色欠佳,想来当是于何家六郎一事相关。
几人一道坐台用膳,席间,萧琏自也编出一套说辞来,言那何家六郎是摔死而未叫人打死。
他瞧得秋蘅听闻之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