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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宜棠摇头,“我卖疯卖傻卖脑子卖命,但不卖身,这是原则。”
不然她当初大可以留在江南销金地,犯不着江湖漂泊,四海无家。
“五倍。”
“不行,这都不止卖身了,是要把我下半辈子卖给你,给我百倍千倍我也不干。”
“你不用一直卧底于晏元昭身侧,要你嫁给他,是为了找到合适的理由进入公主府,窃取他手里的一样东西,你得手后就可以离开。”
沈宜棠沉吟不语。
侍从厉声催促,“成不成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沈宜棠坦坦荡荡,“得加钱。”
“十倍。”主顾道。
“一半作为定金,现在就给我。”
“一半太多,现在只能给你两成。”
“三成。”
“可以。”
主顾很爽快,一个眼色,侍从就又掏出一装了银票的匣子,数出十余张径直交给小桃。
沈宜棠心情颇好,“您要我偷什么东西?”
“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虽与你做这桩买卖,但我——”主顾顿了顿,带着一丝轻蔑,“也没对你抱希望。”
言下之意,走一步看一步,眼下她还没资格获悉核心任务。
沈宜棠倒不介意,“物有所值,我从不叫人失望。”
从酒楼回到沈家,小桃立马开始打包袱,沈宜棠吃着回来时从北门大街买来的热腾腾羊肉胡饼,莫名其妙地看着她。
“诓他三成定金,然后赶紧跑路,咱们是打的这个谱儿吧,”小桃打包袱的手一停,看着沈宜棠的脸色,慢慢反应过来,“你不会真想勾引那个姓晏的吧?”
沈宜棠肃容,“放着大钱不赚,不是我的风格。”
“勾引男人也不是你的风格啊!”小桃大惊失色,“你哪里干过这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