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我准备的鸡血袋他用了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用了。”
梁臣袍子里头穿了晏元昭给他的金丝软甲,阿棠不放心,小聪明上来,给他塞了血袋,让他受伤后捏爆血袋,假装伤重大失血,唬住敌人。
晏元昭不愿回想昨日那景象,血袋效果很好,梁臣成了一条血人,把刺客唬得都有些慌,急急地遁走了。
之后队伍调头,到最近的一家镇子安顿包扎伤口。等过两日,就会以此地缺医少药为由返回陵州城,住进刺史府安心养伤。至于曲岱会如何想,不在晏元昭的考虑范围内。
让侍卫留在陵州,查一查会仙楼也好。
晏元昭布置好一切,稍易形容,趁夜色快马赶到裕州,城门刚开就进
来了。
他心里还是不踏实,怕她乱来,真的不顾一切地跑了。直到潜入房间,看她蜷在被子里睡得正香才舒了口气。
随后又觉不痛快,这个小骗子不管遇到什么事,都能安心呼呼大睡吗!
晏元昭心里所想,阿棠半点不知道,她看他不打算多说,知道应是没有意外发生,从枕边摸了把小梳子慢悠悠地梳头发。
晏元昭的目光随着她动作寸寸下落,径直滑到她摊在榻上的裸足。阿棠敏锐察觉,脚一缩,滑进被里。
晏元昭转向榻旁的屏风,“你挂着这种东西,是不把我当男人么?”
绘着花鸟的木屏上,悬了一根绳,绳上颤巍巍地吊着一条月事带。
“嗯?”阿棠一愣,“我洗完总要找地方晾嘛。”
她觉得他这话好笑,他说她不把他当男人,他又何曾把她当过女人?强迫她与他共处一室,她换衣裳他也不避,掀她被子、等闲非礼她的人是他,动不动指责她不检点的也是他。
可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晏元昭奇道:“你用过后不烧了丢了,洗它做什么?”
阿棠不假思索,“因为还要再用啊。”
晏元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,转头又看屏风一眼,“沾过秽物,不干不净,怎么能再用?”
阿棠终于明了他的意思。
“晏大人,你有所不知,除去富贵人家有丫鬟给做月事带,可以用一次丢一次,大多数女子都是用完后洗洗再用,这没什么不好的,你看我洗得也挺干净。”
晏元昭当然不肯再看。
“不行,你把它烧了。”
“不要紧的,我一直这么用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