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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元昭像是觉得她此问好笑似的,“我发下话,自有人呈上来。”
阿棠一窘,她还真下意识以为他亲自买来。
晏元昭看她还在发懵,直接动手帮她脱掉裤子,指腹蘸了药便要去触那里。
阿棠忙合拢腿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你看得见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看不见。”
“所以我来。”
阿棠哼哼唧唧,就是不允。
“你害羞什么?在榻上不是很。。。。。。”晏元昭没说出来,抿了唇道,“你不是想要男人伺候你么?”
阿棠闷声不答,提上裤子,“不涂了不涂了,我哪有这么娇气。饿坏我了,咱们去吃饭。”
晏元昭没勉强她,“药放在这里,如果明天觉得不舒服,便来取。”
阿棠嗯嗯几声,急着站起出房,却忘了腿还软着,打了个趔趄。晏元昭扶了她,二话不说又把她打横抱起,向外厅走去。
阿棠熟稔地搂上他肩,仍觉不好意思,“我能自己走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晏元昭脚步不停。
“你好像很喜欢抱着我走路,以前这样照顾梨茸习惯了吧?”
晏元昭笑了声,低头看她,“是习惯了,不过和梨茸没有关系。想抱你,就抱了。”
阿棠脸红了一层,把自己脑袋往他胸前藏。
原来她也并非时刻厚脸皮,晏元昭手将她紧了紧,心情终于一点点好起来。
夜宵种类不少,虽没了烧羊肉这样的大荤,但阿棠一眼看去,都是她喜欢吃的。
白羽带着人来布菜时,低着头半点也不敢看两位主子,放下吃食立马退下。静谧的厅堂,烛火明亮,只有两人对案相坐。
阿棠心想晏元昭这点很好,和总是仆从相拥的贵人们不同,他不怎么让人贴身伺候。
不过仔细想来,他和其他高门子弟的差别何止这一处?
他和他们,很不一样。
阿棠心里想着事,动筷的速度不由慢了。
晏元昭道:“菜式不合你口味?你好像吃得不太尽兴。”
按她平时的速度,她手里这碗鱼片粥,此时早该见底。
“没有啦。”阿棠随口道,“是我看你不怎么吃,我一个人吃怪没劲,才吃得慢的。现在刚到亥时,你那个过亥时就不食的规矩,不用守得那么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