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妈,给您按按腰吧。」说罢,也不等妈妈回答,便跨坐在妈妈大腿上,双手朝着腰部用力。以前我一般都虚坐着,很费力,但没办法,每次帮妈妈按摩都搞得肉棒超硬,万一让肉棒碰到妈妈,被发现的可就惨了。
妈妈没有回答,可能是因为以前我骑在妈妈背后按摩的时候,妈妈都是穿戴好衣裤的。而今天,妈妈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,裙摆堪堪遮住大腿,妈妈觉得有点不方便。但她也没有出言拒绝,可能是因为腰部确实酸痛,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想好怎么拒绝,毕竟,以前也这样按过那么多次。
「这样按着舒服吗?」我很容易的找准了妈妈经常酸痛的位置,毕竟胸那么大,腰部肯定是很有负担的。
「就是那里,用力一点。」妈妈显然很舒服,侧着脸趴在沙发上,双眼紧闭,轻轻抿着嘴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显然,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无意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。
美艳的妈妈就这样趴在我身下,身上只有一条酒红色的睡裙,背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之下,整个人随着我双手的用力还轻微的耸动着。就这样按了几分钟,我的肉棒真的要爆炸了,从我写完作业到现在,不到半个小时,我的肉棒是越来越硬,现在,是时候让你稍微享受下了。
我一边按着妈妈的纤腰,一边慢慢调整角度,然后,隔着宽松的校服裤子,让肉棒缓缓的贴在了妈妈的蜜桃臀之上。
脑子里瞬间像是空了一样,欲望、害怕、热血、刺激、自豪、固执…………无数的情绪涌来,却在我的脑中占不到一丝地位。我只是冷静的看着妈妈紧闭的双眼,是的,我就是要和妈妈明牌,她的儿子,对她的身体有反应了。
我的肉棒轻轻的在妈妈翘挺的肥臀上划动着,睡裙很滑,很容易的,我的肉棒就滑到妈妈的两片屁股股之间。那种被臀肉包住的感觉,真是爽爆了,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久,今天终于实现,不由自主地,我的屁股开始慢慢耸动起来。
妈妈,您会默认吗?
感受到屁股上的火热而坚硬的棍状物,妈妈又不是雏,自然知道是什么,立刻睁开眼睛回头向我看来。
我在她动之前,已经把眼睛转开,做出一副一心一意按摩腰部的样子。耳边传来了妈妈平静的声音:「好了,不按了,我去睡觉了。」
「左边还没按呢,等我按完嘛。」我手上不停,假装无事发生,当然,屁股是不敢有丝毫动作,肉棒就紧紧的贴在妈妈臀间。
「张惟风!」妈妈声音瞬间冷漠,「我说不按了,听不到吗?」
「哦哦,好。」我连忙从妈妈身上翻下来,不敢去看那冷若冰霜的脸色。
妈妈一言不发的起床,转身回了房间。
是啊,保守传统的妈妈怎么可能默认。
虽然早就想过会是这个结果,但此时我还是忍不住有点心虚害怕。算了,有的人,是没有回头路的。
看着妈妈进房,我稍等了一会儿,见她不会再出来,我果断来到厕所,压抑了半个多小时的肉棒,也该泄泄火了。
迅速拖地啊裤子,拿起妈妈那双超薄的肉色丝袜,我把其中一只足尖的部分套在鸡巴上,丝滑的触感让本就爆炸的肉棒一跳,另一只丝袜的足尖放在脸上,轻轻的摩挲着。右手已经忍不住握住裹着丝袜的鸡巴开始撸动起来。
我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刚刚鸡巴再妈妈的屁股上摩擦的感觉,妈妈,真的好想肏你的屁股,就穿着刚刚那身酒红色的丝质睡裙,只需要轻轻一提,再脱下内裤,我就能把鸡巴狠狠的撞入你那神秘的小穴,然后掰着你翘挺的大屁股,把你狠狠的贯穿。
我的屁股已经忍不住配合想象耸动起来……
还有你的脚,为什么不肯给我肏?为什么不穿着丝袜给我踩我的鸡巴?为什么不肯给我舔鸡巴?快点,让我射在你嘴里,射在你脚上,我要射得你全身都是……
我想象着妈妈穿着丝袜,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一只丝袜脚轻轻的踩着我高挺的肉棒,另一只丝袜脚则踩在我的脸上轻轻转圈。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妈妈的肉丝,就像是真的舔在妈妈的脚掌心上一样,不行,我不能只舔脚心,于是我对着五个脚趾和脚趾缝一一舔过,丝袜阻挡着我,脚趾缝舔不进去,我用舌头一顶,舌头终于和丝袜一起,混杂着扣税游移在妈妈的脚趾缝之间,不行,还是不够过瘾,我又把妈妈的脚拇指含进口中,一边用力的吮吸,一边用舌头绕着妈妈的丝袜脚趾打转。丝袜上淡淡的味道进入鼻子,让一切似真似幻……
妈,我在摸你的丝袜腿呢,我的鸡巴就顶在你的脚心,疯狂的抽动着。妈妈的丝袜脚不轻不中的踩着我高耸的鸡巴,上下缓缓的划动着,然后她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突然又把脚拇指和食指张开,在中间拉出一张丝网盖在我的龟头上,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我龟头的冠沟。这只脚抵住我的龟头轻拢慢捻,另一只丝袜脚也从我口中抽出,踩在我的鸡巴上迅速的划动。
「儿子,射给妈妈,射到妈妈的丝袜小脚上,让妈妈穿的丝袜沁满你的精液,儿子,快来。」……
丝袜美妙的触感配合着我脑中的禁忌狂想,比平时更快的,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狠狠的射在妈妈的肉丝上,大片的白色精液把丝袜整个足部都浸染了。
呼~我满足的长叹一口气,用丝袜擦拭了一下龟头,平复着刚刚激动的心情。心中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,看着眼前丝袜上白色的精液,不同于以前,这一次我并没有收拾。计划已经开始,再无回头可言。
陷阵之志,有死无生。
没有去收拾妈妈那些被我糟蹋的衣物,回到房间,我心中又是愧疚,又是激动,又是害怕,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,最后终于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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