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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,苏羽也不知道多久,他只是感觉到一阵憋气,林枭才放开了他:“知道了吗?”
苏羽不言语,把头埋在两膝之间。
他脑海里一片空白,根本不知道林枭在问什么。
忽然,空气中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,苏羽抬起头朝火架上的鸡看去,两只鸡,一只都不能幸免,靠近火那面,一片焦黑。
苏羽埋怨地瞪了林枭一眼:“刚才怎么不先把鸡拿下来。”
两只鸡啊!太可惜了!他在苏家时,只有过年才会吃到一点点鸡肉,平时都不用想。
他心疼得瞬间从刚才的情绪中跳了出来。
“要不我再去猎两只?”林枭毫无羞愧之色,刚才那种时候,气氛来了,喜欢的人仿佛在邀请自己,谁还记得烤鸡,他又不是圣人。
苏羽立马道:“算了,雨那么大,午饭吃早上烙的荞麦饼吧。”
他怕说慢了,林枭转身咻的就出去了,刚刚捡柴又猎鸡,在雨中待了一个多时辰,就算是铁打的身体,也经不住糟蹋。
鸡没了可以再猎,人病了就遭罪,这点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。
林枭也不坚持,这时候,他也不愿离开夫郎身边,遂转身从背篓里拿出荞麦饼,有点湿了,不过没事,烤烤就能吃。
正准备拿来烤,却见苏羽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看:“怎么了?”
“枭哥,你背上的疤…?”刚才一直正面对着他,所以没看到,不过这疤看着不像是打猎留下的,到像是刀伤。
不会是跟人打架留下的吧,还挺多的,看着有点触目惊心,故苏羽问得迟疑。
“哦,在战场上留下来的。”林枭满不在乎地道,边说还边用木棍把荞麦饼串在火上烤。
苏羽还是不明白:“战场?”
林枭似乎不愿多说:“服兵役,去了两年。”
他们这个县倒是每年都有去服兵役的惯例,视村里人口情况而定,像他们大山脚村,五十多户,每年要十人去服兵役,一般都是抽签决定或者每户轮流去。
苏羽有点好奇,林枭作为一人一户,按理说不应该他去的:“枭哥,你们村的兵役是抽签还是轮流的?”
“抽签。”至于是不是真的抽到他,就不得而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