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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巴里的酒味比呼出来的气息更浓一些,苏羽觉得自己没喝酒就已经醉了。
苏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进浴桶里的,更不知道手里的毛巾是什么时候掉的。
等林枭放开他的嘴,让他得以从这股溺人的柔情中清醒过来时,他人已经光溜溜的躺着在床上。
林枭覆在他身上,嘴唇从他嘴角移到耳后,又移到颈脖,动作野蛮又急切,苏羽难耐地叫了一声:“枭哥。”
声音轻柔又勾人。
林枭忍不住似的在他脖子上重重的吸了一口:“怎么?怕了?”
苏羽抬手勾住林枭的颈脖,语气迷蒙又坚定:“不怕。”
无论怎样的枭哥,带给他的始终都是满满的安心。
林枭嘴唇一路往下,还抽空回了句:“怕也晚了。”
林枭像个圈自己领地的野兽,给他全身都涂上他的口水,染上他的气息。
但到最后一步时,始终不得要领,他怕疼,林枭又长得太凶。
苏羽都快急哭了:“枭哥,怎么办?”
这一关过不去,他们就还不是真正的夫夫。
林枭侧身躺他旁边抱着他,缓了一下才道:“不急,我听说有一种润滑膏卖,明天我去县里看看。”
苏羽怕疼,他更怕苏羽受伤,这么久都等过来了,再多一晚上,他还是勉强能忍住的。
苏羽愧疚道:“我是不是太没用了。”
都是因为他怕疼,这最后一步才进行不下去的。
林枭自傲道:“不关你事,是枭哥长得太好。”
苏羽有点迟疑:“可是,你不难受吗?”
虽然林枭一直在安慰他,但苏羽还是感觉到林枭语气中的隐忍克制,呼吸始终粗重,把他楼得很紧很紧,恨不得融为一体。
林枭大大的呼出一口气:“一会就好。”
苏羽一把握住它,林枭倒吸了一口气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揉揉会不会舒服点。”
林枭: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林枭就把苏羽扯起来,做栗子饼,按林枭的计划,今天做三百个,明天不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