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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几个正在看摊子里首饰的妇人夫郎也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,“别买了别买了,走吧。”
老板捂着手,痛地不断吸气,见状不但不收敛,反而更加得意,“怎么?戳到你们这些穷酸货的肺了,你们这么生气。”
“就是看不起你们,能怎么样啊?一群田舍汉,穷的吃不起饭了上街乞讨吧,爷施舍给你们点啊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,他的摊子突然被一个老汉踹了一脚,直接掀翻了,“你个老苍货儿,放你娘的狗屁!”
“你个狗屁倒灶的贱种,今个儿老子就教你做做人。”
这老汉蹲在一旁乞讨,本来不想理会这些吵闹事,奈何这狗屁老板句句话都往他肺管子上戳,他乞讨这么多年受尽白眼,老板这几句话全都捅进了他的心窝子,他忍不下去了,心里戾气横生。
“关你什么事?老杂种。”
老汉没说话,一口唾沫吐了过去,直接一脚踹了上去,两人打作一团。
旁边站着的几个大娘啧啧称奇,“怎么他俩打起来了?”
“就说是呢,跟这老汉没甚关系啊?”
“老板说话难听杵人心窝上了呗。”
趁着众人议论纷纷,沈云清扯着季淮悄悄离开了,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,他们也没有想到。
“我们去别家看看吧。”沈云清说。
事情都过去了,他也不必为着这事生气,从小林月香就告诉他们兄弟几个,若是谁欺负他们了就想办法还回去,生气别往心里去。
季淮见沈云清面色如常,也不纠结此事,“好。”
这点小插曲两人都没放在心上,逛了一圈,最后给孩子挑了一个虎头帽,和一枚银制的长命锁,去了不到一两钱,虎头帽才不到七十文,长命锁占了大头,小小一枚,甚是精巧。
虎头帽等到孩子出生的时候送,长命锁留着办满月酒的时候送作贺礼。
四月初旬,正是农忙的季节,下地早的人家已经种的差不多了,不过季淮和沈云清才刚刚开始,他们地少,只种稻子和苞米,适合下种的时候晚,所以才拖到了现在。
一共三亩地还是和以前一样,一亩种稻子,两亩种苞米。
沈云清和季淮要带着秧苗和种子去南关村,好久没回来,沈云清还有些恍惚。
“哎呀,娘,我就玩一会儿,马上就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