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派小比的时候,我对上了陆寻,因为他欺辱少宗主,所以我刺了他一剑。原本此事应当任何人都想不到关联,可我现在跟在少宗主身边,他们就会编排出千丝万缕的关系,更何况……”
他们都知道自己应召过双修道侣。
他与江熄,应当是毫无瓜葛才说得通。
向还寒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臭了,但他还是不想离开,把江熄一个人扔在这里让他有些不安。
“更何况什么,你怎么说话说一半?”薛照等着下文,“你这么避讳同江少宗主扯上关系做什么,保全他的名声,让他日后再寻别的道侣?”
向还寒的眼神暗了一下,立马回击:“不然如何,死缠烂打吗,你死乞白咧纠缠,他们理你了?陆寻怕不是还想杀你。”
薛照撇嘴:“别戳痛处成吗。”
他耸了耸肩,往周围看了一圈后小声说道:“虽然不管用但是能占点便宜啊,总比你这种看都不敢看,听都不敢听的人好,人生在世本来就是取悦自己的,你把他的名声看得这么重要,他可曾在乎你的感受。”
“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,你和阁主啊,是你陷得深,你要是还不主动点,总这么无趣,你俩早晚得散了。”
向还寒没有回话,因为薛照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不知道江熄不喜欢男子,无论是他是否主动或有趣,无论是他是否体贴或粘人,都不会有改变。
甚至如果他说了“喜欢”,可能获得得便是“恶心”的回应。
江熄一觉睡到傍晚,掀起被子看见珍珍还在睡,轻轻拨弄它颈间的羽毛,看见那伤口已经结痂了。
房中很安静,他翻身下床,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,最近这日子过得有些颠沛流离,每天都不重样。
“走,去吃饭。”
江熄把珍珍放在肩上,推门走了出去,一下楼就看见其他人齐刷刷看自己。
“您可终于下来了,这几日没休息好啊,能睡这么久,我肚子的响声都要传到对街了。”
薛照看热闹不嫌事大,眼睛看着陆寻,分明话里有话。
“灵力浅薄,大病初愈,多担待。”江熄嘴角抽搐。
作为一群人里地位最高的,众人都等他来才能动筷子。
他落座,对面是陆寻,隔壁座是薛照和三个弟子,再后面是向还寒和两个弟子,如约定的一般,好像真与他要划清界限。
上的菜里有烧鸡和烧鹅,江熄本人兴致缺缺,所以总在东张西望。
那边,鸡腿和鸭腿都在其他两个弟子的盘中,向还寒只捡到两根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