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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我来也是一样的,他们是死士,左右都知道自己活不下去,或许有家人在上头的手里,肯定不会说出分毫来。”
陆寻的眉毛在阴暗的地方拧到一起:“爹,我想去趟天池派。”
陆尧生摇摇头:“我以为你长大了,怎么现在还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来,你孤身前去,当真觉得自己能毫发无伤?”
他叹了口气:“天渊派如今已经是烂摊子了,你我需先顾好自己,然后再去操心旁人的事。”
陆寻吃惊地抬起头,声音也大了些:“可这次的事与宋峰主定有联系。”
陆尧生转过身来:“宋晚枫不是傻子,把柄不会留下来,你若执意去查,只会让他怀恨在心。”
“什么都不做的话,他便会放过我们吗?”陆寻冷笑。
一阵风从窗外卷进来,窗外忽然响起惨叫声,陆尧生伸手,人便到了他手上:“你管的事太多,他便会处处针对我们。”
“您在怕什么,又在盘算什么?”
陆尧生挥手关上窗,看着陆寻:“我不是怕,只是无能为力之事,扭转不得。”
陆尧生带着人离开了,陆寻却还在恍然。
薛照过上了闲得发毛的日子,在碧天峰住了五日,除了端茶送水递饭的人,他谁也没见到,硬生生像个被囚禁的人。
他摩拳擦掌,准备再一次尝试破一下陆寻的结界,他就不信了,自己养了这么多日灵力还没完全恢复。
刚拿出扇子来,却见远处走来一美人,陆美人。
“稀客啊。”薛照忙化攻招为普通动作,给自己扇了两下。
陆寻从结界穿过,看了眼薛照的扇子便开了口:“我想去天池派,你同我一起。”
“陆大公子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,而且去天池派做什么,闯进去逼他们拿出证据来?”薛照坐下来给陆寻倒茶:“关心则乱,来坐下先喝喝茶。”
“我去找少宗主要解药,你答不答应。”
薛照听着这条件,有一点心动,但是以他对江熄的了解,如果他真给自己服的是毒药,那定会在自己毒发身亡前拿出解药来,江少宗主可不像真想要自己命的人。
所以陆寻这筹码不够诱人,另外:“我劝你还是消停些,我听说江少宗主快过生辰了,你不当好好想想送什么礼为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