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还寒朝他笑了笑:“听懂了,但两枚玉佩都在一块了,你却要我跟你分开吗?”
这到底有什么前后关系,江熄收回剑大步追头也不回的人。
于是守在林间的人就看到诡异的一幕:戴着草帽的人大步走在前面,江熄在后面穷追不舍,后面还有个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弟子。
“江少宗主。”圣火派的人见江熄过来,作揖行礼。
“你们怎么下山来了?”江熄看了看不远处的山门,他自己也是脑袋一热,竟然敢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和向还寒拉拉扯扯。
应该没人注意这边,如果有的话向还寒应该能感知到。
“看您一直没来报道,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?”
江熄把七上八下的心脏揣回肚子里,然后朝几人摆了摆手:“没事,门派事务,这就过去。”
几人狐疑地盯着唯一一个打扮奇怪的人,但江熄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,几人也只好离去。
“你走吧。”向还寒的脸从帽子下面抬起来,看向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
假向还寒看了眼江熄,江熄扶额点了点头:“走吧。”他拉不住犟种,怕犟种在圣火派的眼皮子底下发疯。
向还寒摘了自己的草帽拿在手里,然后在与假向还寒擦肩的时候一个眼神烧了那张假皮。
“你做什么!”假向还寒吓得一激灵,差点来了个平地摔。
向还寒瞪了他一眼:“帮你洗洗脸。”
假向还寒捂着自己的脸,想了想自己拿到的钱,他这也算是走运了,不用再当替死鬼,于是没敢再说话,爬起来就走了。
师问心有些吃惊,问一旁的周北墨:“师父,他怎么可能出得来?”
虽然没有参与下药,但是结界是他师父亲自设下的,一个金丹期不可能打得破。而且他出来了,剩下的人会不会也要找来了?
“我没有打破结界。”走在前面的向还寒说道,“我只是汇聚灵力后在地上打了个洞钻出来的,已经重新填回去了。”
其他人未必不会想到这个办法,但是前提是醒得来。
“长夜香可令人七日不醒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周北墨问道。
向还寒拍了拍自己的乾坤袋:“提前服过我师娘的药。”
裴时给江展把脉的手跟着喷嚏声抖了一下,摸了下鼻子,自作多情地觉得冰窖外的某人想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