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宗主你不要担心,来之前我师娘给我吃了解毒的药,应该还有功效在。”说着就翻出自己的药瓶来,取出药给江熄:“我当时怕您不信我身上的药,所以没给,现在要不要吃一颗?”
江熄探身过去,就着向还寒的手将药卷进口中。
被碰触的指尖微微缩了一下,手指的主人目光惊异地看向调皮的人。
“那么小心做什么。”江熄苦笑了下,然后手从领口移到肩膀上,“处理一下比较好。”
向还寒点头,撕开染血的衣衫,捏着伤口将血挤了出来。
江熄拿着帕子把留下来的血擦掉,然后凑过去吮吸。
“少宗主?”
江熄没回声,吐掉口中的血,复低头再去吸,如此三次。完成后从乾坤袋中拿出酒来给自己漱口,直到一点血腥味都没有才作罢。
“苍山派那群缩头乌龟,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都不来。”江熄气愤道,然后转头对向还寒说:“挤出来那点血不管用,这样虽然疼但管用。”
“你不该冒这种险。”向还寒皱眉道。
“生死面前没有该不该,你如果真出了事,也是我害得。”
向还寒摇头:“与少宗主无关。”
闻言,江熄立马垮下脸来:“第二次了。”
“什……”向还寒后知后觉这个第二次是指什么,第一次说之后他和江熄在未阳城的赌气僵持延续了半月之久,原来江熄一直在意这个。
他低头认真解释:“这次不是气话,一切都是我的选择。”
“你的心上人和我无关还是你的命也和我无关?”江熄淡笑一声,贴到向还寒耳边轻声道:“那拜托你照顾好我的心上人,行吗?”
多数人都选择了御剑离开,经历一次生死之战后倒也没有人注意到站在同一把剑上的两个人。
当然也不会注意到,这两个人不仅贴得近,还一个赛一个的脸红。
向还寒从江熄的眼里看到了很多东西,担忧,气愤还有一点春色。
心如擂鼓,有些时候,一个人真的可以为了某一刻而舍弃生命和原则,但又害怕真的没了命,失了和这个人的细水长流。
一回到校场,众人包扎的包扎,清毒的清毒,不过没有一个人给圣火派的弟子好脸色。
后山有蛇这事可大可小,但这次大比本身就有猫腻在,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情实在很难让人不惊慌。
“这待客之道还真是闻所未闻啊。”
“小爷要是活不下去了,非得让圣火派身败名裂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