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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,怎么办,禾乐不安地在房间来回踱步。
回到家他思考了约五分钟要不要让勤叔再跑一趟把他送回学校,可要是纪延廷已经走了呢。如果纪延廷没走,他会不会很生气,会不会举着铁棍在校门口等他。
打脸好痛的,打手也痛,打屁股可能会好一点儿?禾乐后知后觉开始害怕。
目前还有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,自习课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周末作业,但是纪延廷全程在玩游戏!如果今天不把书包还给他,就只能等到周一上学,那么就意味着纪延廷两张化学卷子、一篇英语作文、还有五道数学课后题都得空着。
思前想后,禾乐拿出手机,在班群里找到纪延廷的名字紧张地发送了好友申请。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,焦急地等待了一晚上,没有任何回复。
第二天,他又发送一次,老老实实地备注:“你好,我是禾乐。对不起把你的书包带回来了,你什么时候方便我送回去给你。”
依然没回复。
禾乐坚持不懈地每隔一个小时发送一次申请,“我是你的同桌禾乐,周五的时候不该冲你发脾气的,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。这周布置了许多作业,老师说周一上课要检查的。”
周六晚上禾乐刚睡下,手机突然响了,把他吓一激灵从床上崩起来。
【你和J。已成为朋友,请开始聊天吧。】
紧接着下面发来一条语音消息。
禾乐深呼吸好几下才做足心理准备点开,沙哑的声音低沉地透过话筒传来,“那你给我写了。”
???
???
刚上一年级的小侄子都不用禾乐帮他写作业,纪延廷都高一了,居然还要人帮他写作业!
“做梦!”
纪延廷都能想象出来禾乐说这两个字的表情,肯定是脸蛋鼓鼓,眼睛瞪圆,左侧嘴角那个酒窝深陷成一个逗号。
“太傻了吧,是不是点点。”他抬手挠了挠手边的鹦鹉,与主人脾气出奇一致的鹦鹉不耐烦地啄了下他的手背,音调极高地阴阳怪气模仿:“做梦!”
纪延廷扑哧笑出来,随后惊讶道:“你会说话了点点!再说一次。”
但是无论怎么恳请,点点都不再开口,自顾自悠然地吹口哨。纪延廷放弃了,喂它吃了点小零食,一旁的手机再次震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