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盛翻了个身,把乔宴困在床和他的身体之间。他公事公办道:“乔宴。”
“协议是我不能靠近你。”
“你靠近没关系。”
“况且。”
“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这么急着要逃,反而像是心虚。”
霍景盛声音更沉:“还是说,你打算对我做什么?”
“没,没有!”
乔宴局促极了。
暖烘烘的木质香味四面包裹,侵掠着他的空气。
他晕头转向,手腕打着颤,手指蜷缩着,急于抓点什么,却不敢抓霍景盛。
无力地被困在枕上,哆嗦着把枕头抠出一圈一圈的涟漪。
霍景盛就道:“既然没什么。”
“乔宴。”
“我允许。”
乔宴像被烘化了。
漂亮眼睛蒙上迷离神色,鬼使神差接受霍景盛的歪理邪说。
乔宴小声祈求:“那…我能起来,喝点水吗?”
身上的大山终于…挪开了。
乔宴被正大光明地,圈进属于霍景盛的领土。
霍景盛像是心情不错。
他揽起乔宴,把他靠在柔软踏实的床靠上,低声道:“我去倒水。”
乔宴就这霍景盛递来的杯子,小口小口饮水的时候,还红着眼尾迷迷糊糊地想——
怎么就…理所当然睡到一个被窝来了呢?
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…
可他的身体素质不允许他大半夜思考太久,他就着霍景盛的杯子喝了一会儿,就犯困了。
都怪霍景盛不允许他大口喝水,小半杯水还没下完,乔宴眼皮打了几架,就把脸歪在床靠上睡过去了。
迷迷糊糊,感觉到霍景盛动作很轻地蘸拭他的嘴角。
把他安放了下去。
乔宴醒来,霍景盛又不在。要不是他是从霍景盛的被窝爬起来的,他都要以为昨晚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