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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宴隔着一层薄被,缩在霍景盛怀里,他问霍景盛:“为什么你的被窝这么暖和,我进来了还要多此一举裹个小棉被呀?”
霍景盛当然不会说,如果你不裹小被子,直接进怀里,我得天天半夜起来几次几次地洗澡。他只道:“你夜里动来动去容易进风着凉。”
乔宴就很乖地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乔宴不知道自己睡着后,其实乖得不像话。
他不但自己不乱动,就连被人动了也迷迷糊糊醒不来。
乔宴又跟霍景盛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话:“那幅囚笼星空已经画好了。”
“明天要画新的内容,你要来猜猜我画的什么吗?”
“…你真的好懂画,不像李广劲,什么都看不懂。”
“虽然他对我也很好,但是和他聊画就没趣,我讲他也听不懂…有时候我会很孤单。”
乔宴声音越来越小,霍景盛以为他要睡着了,他又挣扎着睁眼,漂亮的眼睛没什么焦点:“霍景盛…我好吵吗?”
霍景盛拍拍他:“很生动。”
“以后多讲给我。好吗。”
乔宴没有回应。
霍景盛低头看,乔宴已经睡着了。
霍景盛就捧着乔宴的脸,轻轻吻。
他有些担心乔宴的身体,因为乔宴近来晚上睡得越来越快,早上醒得越来越迟了。且午休时间比以往更长。嗜睡的孕期反应,像是逐渐变得明显。
初雪时大时小,连日未停。
到周末的时候,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。
乔宴高兴地告诉霍景盛:“我在‘抽象派’的参赛结果出来了!”
“第三名!”
霍景盛问:“你什么时候参了赛?”
乔宴红着耳根支支吾吾:“就那幅囚笼星空。你知道那幅画的。那是我为了参加比赛画的。”
乔宴仰起脸,飞快地偷看霍景盛一眼:“就是被你办公室壁画带火的那波…抽象复兴。”
“我之所以没告诉你参赛是因为…我自己都没觉得我能拿奖。我只是,想投稿…可能的确抱着一些侥幸。”
霍景盛道:“我不知道这件事。晚上你讲给我听。”
但还没到晚上,霍景盛就接到了海柔的电话。
海柔:“我看见网上的赛季公示了。你做得很好。”
霍景盛:“?”
海柔觉出一丝不对,问:“乔宴得奖。不是你暗箱操作的吗?”
霍景盛:“没人操作。”
海柔莫名地从霍景盛语气里听出些自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