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宴好奇使劲嗅了下,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说不上原因。
乔宴跟许舒和走了一会儿,饶是披着大衣也有点冷。
但许舒和只穿着薄毛衣和短裤,踩着短靴。笔直的长腿裸露在风里,没有任何不适。
整个人显得不惧风霜,活力十足。
许舒和带着乔宴进了恒温玻璃画室。
关上了门。
“坐。”许舒和站在休息区,反客为主。
乔宴乖乖地挪过去。
坐在许舒和对面的沙发上,坐姿端正,腰板挺直,膝盖很规矩地并拢。
唯两只手还紧紧抱着礼物盒子。
乔宴的双眼不敢乱看。
心里小鹿乱撞。
既想在许舒和面前积极表现,最好装出能照顾霍景盛的样子,让她放心。又矛盾地害怕主动表现…怕许舒和觉得他别有所图。
许舒和看着乔宴,开门见山:“小宴。”
“霍景盛欺负过你么。”
乔宴睫毛颤了颤,几乎是立刻摇头:“没有,他没有欺负过我。”
许舒和道:“是他教你对人这么说。”
“还是你自己想这么说。”
乔宴语气有些急促:“我,我自己想这么说的!”
“伯母,霍景盛…很好!”
“不欺负我!”
他实在是太紧张了,口不择言道:“他…他天天都给我钱花!”
许舒和看了乔宴三秒。
像在判断什么。
三秒后,语气放得更加柔和:“别紧张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怀里抱着的,是要给我?”
乔宴更紧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