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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盛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。
在相反的方向,出现一张迷人的妖孽脸。
是霍景盛的漂亮朋友。
乔宴在身后追着霍景盛。
路上开满了荆棘,刺穿乔宴的脚心。乔宴着急地喊着“哥哥”,想要霍景盛不要丢下他。
但霍景盛像是听不到。
霍景盛抱住了漂亮朋友。
在乔宴磨破了脚,终于追上了他们的时候。
——他们吻到了一起。
他们相互依偎着,躺到了花丛里…
乔宴被这个梦惊醒了。
他下意识地往霍景盛怀里钻,钻了个空。
乔宴睁开眼睛,坐起来。
低头去看。
——霍景盛不在床上。
乔宴开亮了灯,睁大眼睛环顾四周。
——霍景盛不在屋里。
乔宴一瞬间口干舌燥。
他踉跄着下了床,心口的伤虽然已经变成了疤,但还没有完全愈合,扯到了不至于裂开,仍会很痛。
乔宴“嘶”了一声,他着急地下床,脚底沾了地就往屋外走,连毛绒拖鞋都来不及蹬上。
他拉开门,沿着廊道,跌跌撞撞地找人。
露台上,霍景盛的老师还在分析偷拍成果:
“他的眼里都是你。”
“事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。”
“放风筝会吗?”
“绳索牵在你手里,来去根本不由他。”
“只要给他造成自由的错觉,他永远都不会走。”
霍景盛问:“错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