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夸赞霍景盛;
午休时后提醒霍景盛喝水;
下午茶的小蛋糕,分给霍景盛一块;
晚上试着反过来哄霍景盛睡觉。
——虽然三天全都是哄了五分钟,自己先睡着…
李广劲听完,疑惑极了。
他沉吟半晌,终于总结出了他看到的问题所在:“宴宴…”
“要不你还是别试了。”
“你所说的‘追’他的细节…”
“不正是他每天都在对你做的事情吗?”
李广劲纳闷道:“霍景盛平日里对你做的那些…”
“可比你‘追’他的纯度,要多多了…”
乔宴愣住。
他抱着电话,迟迟发不了一语。
李广劲“敲打”乔宴:“这说明什么?”
乔宴愣愣地重复:“说明什么?”
李广劲“哎呀”一声:“这说明——霍景盛每一天都在追你啊!”
电话挂了以后,乔宴还没从恍惚里惊醒。
李广劲的意思明明是在说“你不用追了”!
但在乔宴听来,却变成了“你追得不到位”!
他把电话直直报了半个小时。
才丢了电话,抱着隆起的肚子,扶着墙,从卧室小步快走着,往霍景盛所在的书房里摸。
书房的门自从上次乔宴等过霍景盛以后,霍景盛就没再关过了。
乔宴站在门外小声唤:“哥哥…”
“哥哥…”
一连两个叠声。
把霍景盛冷硬的背脊都喊得酥麻了。
霍景盛快步走过来,把乔宴抱到书桌上放下。
但放下的时候,乔宴却仍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手。
霍景盛摸着乔宴的后脑,俯身端详着乔宴的表情,和他轻声说话:“怎么了宴宴?”
乔宴神情透着一股懵懂、原始的天真和冲动:“哥哥你现在有兴趣吗?”
“什么兴趣?”霍景盛问。
乔宴两脚在霍景盛的书桌上晃荡。
而后,因为浮肿而变得圆滚滚的脚趾,轻轻地踢了霍景盛一下。
乔宴目光亮闪闪地、真诚地发问道:“就是…把宴宴吃掉的兴趣…”
霍景盛:“…”
“宴宴,是说宴宴吃剩的小蛋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