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五个字,是我背弃前身,追随而来的唯一念想?
“是。”
“只有五个字。”
霍景盛吻着乔宴的指间,低吟道。
这一天,乔宴在霍景盛的怀抱里被吻得后仰脖颈,潮湿眼眶。
他双眼失焦,依稀看见蓝天里风筝竞逐,白云舒卷。
看见春季在湖心收尾,夏季在山花烂漫的湖岸绽放。
霍景盛求婚成功,还狠狠地吸了一把乔宴猫。
人生得意。
反观乔宴,收到了霍景盛的戒指、许诺。
“被霍景盛捧在手心”的感觉,突然开始具象化。
大抵爱真能让白骨生出血肉,短时间里,乔宴竟飞速地比从前更加肤白红润,连小脾气都被养出来了。
这时候霍安还小,需要频繁地喂奶。
但霍安打从出生就是混合喂养,并不以母乳为主。
盖因乔宴构造和多数母亲不同。
虽然也有,但不多。
只能偶尔在白天里满足孩子一次,到了晚上,孩子睡去保姆房,就不再有乔宴的事了。
这样的情形持续到两个月后,乔宴就不再有了。
本就寥寥无几的“哺乳期”,终于是断了。
一个星期后,某个吃过饭的午后。
霍景盛拆开两个小药包,掏出片状的、胶囊状的药物,要喂给乔宴吃。
说是给乔宴补充营养。
乔宴坐月子时,一天两次吃营养,都吃腻了。
当即摇头:“我不要吃了。”
说完,把霍景盛剥好的药,和倒好的温水,一齐推走了。
霍景盛哄小孩一样哄道:“不一样。”
“你试试。”
“这种营养更全面。”
乔宴紧抿着薄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