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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爸爸的厂长是一个很懂经济的人,而且也擅长开源。光是每天来厂里打电话的人,就能给厂里提供二三十块的电话费。
看着不多,一个月也有好几百块钱呢!每天月底的时候给厂里的员工买点肉加餐,这钱啊就是从这里面出的。
相比那些连工资都快开不出来的厂子,他们工厂里的员工就没这个担心了。
“是二爸还是大爷打来的?”
张梦知在她们回来后问道。
“你二爸打的,问大妈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?可不可以坐长途列车到首都?”
“那大婆是怎么回答的?”
张梦知看向周贵兰。
还能怎么回答?当然是不去了。
“我在老家生活得挺好。暂时不打算去首都。”
周贵兰不带迟疑地说道。
她现在忙着赚钱呢,哪有时间去首都,张交军也在首都,她若是去了总会碰上面,不利于自己的身体恢复健康。
“大婆,您就这么回答的吗?”
张梦知听了她的话嘴都合不拢嘴了,太惊讶了。
怪不得后世的人嘴里经常说自己的爷爷奶奶正是打拼和闯的年纪,精神头比年轻人都要好。
“不然呢?我还得求他们接我去首都吗?”
周贵兰一句话就堵死了张梦知接下来的话。
是啊,大婆有了存款到首都后想买什么自己就可以付钱。她不需要跟儿子伸手要钱,更不想弄得儿子和儿媳争架。
所以为什么要去讨嫌呢?都说远香近臭,这道理周贵兰还是懂的。
“哈哈,大婆做得对。”
张梦知除了夸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。
老太太现在可有精气神了,埋头挣钱啥也不想,二爸他们想接人回首都,看来是要继续努力了。
谁劝说都行,就是不要找他了。
咚咚。
为了奖励张妈妈和大婆摆摊辛苦了,张梦知不上学时去市场买了一只母鸡回来炖汤。
母鸡养得比较久,骨头比小鸡硬,因此张家院子里都能听到砍鸡骨头的声音。
“妈,你把干香菇放哪里的?”
过年过节时才会吃的干香菇,张梦知一时间找不到了。
“没有了,你随便用啥子炖嘛!”
张妈妈在院子里大声回答,她正和周贵兰挖红苕。家里没有种太多,就一小块。
不过红苕结得多,一小块也能挖出了一背篓的量。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