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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成了两个,祝延要去研学,余早也就跟着去了。
集体的研学并不好玩,也不舒适,祝岬知道祝延为什么非要报名,又舍不得儿子坐公共汽车穿越一个市,偷偷背着儿子投了一笔钱。
于是交通工具成了飞机,住的酒店也成了最好的酒店,过程中不管去哪学校都有包车——都是祝岬友情提供的司机和车。
一个研学硬生生成了游乐,玉港学校的校长本来不肯接受,说是磨炼孩子,但祝岬给的太多了,他高高兴兴的接过了一切优待。
不要白不要,傻子才不要。
到达云帆大学当天是七月三号,再过四天,就是梁樾的生日。
梁樾的生日是七月七日。
刚到云帆大学,玉港大学的学生就被拖去听了一上午的大学物理——据说是云帆大学友情赠送。
祝延对此嗤之以鼻,别说听不听得懂了,他压根就没听。
不知道那秃顶老师怎么进化的,说话像是念经,刚踏进教室说了两句话祝延就困了。
祝延半梦半醒半节课,醒来左右张望,年纪前几名睡了,就连老师都睡着了。
呼噜声最大的那个,是他的物理老师。
祝延一颗心瞬间放回了肚子里,看来这老师自带安眠效果,和他无关。
于是祝延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。
再次醒来,台上的老师已经换了一个,祝延听了两分钟,才从满是字的ppt中看出来,这位老师是金融系的老师。
没什么区别,祝延还是听不懂。
整个阶梯教室里醒着的人所剩无几,从四仰八叉到假装听课,睡姿一个超过一个,祝延甚至发现余早睁着眼睛睡觉。
他也想学这技能,上课睡觉多方便。
祝延睡累了,醒的时间有点长,他短暂的铺捉到教授说话。
“看来大家都困了,”教授笑着说:“年轻就是好,倒头就睡。”
祝延笑出声,教室里笑声很少,大家都睡着了,要是平常,祝延估计笑声能掀翻整个教室。
教授又风趣的说:“看来还是我老了,我年轻的时候,来蹭课的人从里排到外,都是为了我帅气的脸来的。”
说实话,祝延不怎么看的出来,教授有高知的显著特征,头发没剩几根,脑袋比教室的灯泡还亮。
教授比了个耍帅的姿势:“还是年纪大了,不过我有年轻的学生,剩下的半节课,就让我学生和你们讲吧。”
祝延今天笑点格外的低,眼睛都笑的弯起来,顺着教授的手势往门外看去。
那天是个丝毫没有变数的酷暑,太阳挂的很高,教室门一打开,阳光比帅哥先进门,把帅哥的脸照的让人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