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延已经累的不行了,大喘气,就算如此,他脑袋上还有个帽子。
梁樾看着眼前的残局,毒舌的属性又冒出来了,问祝延:“家里遭贼了?”
祝延太累了,连招呼梁樾的力气都没了,从衣服窝里伸出一只手摆了摆。
梁樾走向前去,在夹缝中把祝延脑袋上的帽子拿下来,然后看见了……祝延戴着的又一个帽子。
搞行为艺术吗?梁樾深觉自己和年轻人实在是有壁,不懂祝延要干什么。
祝延头也没抬,闭眼休息,梁樾没得到回应,犹豫的看向手里的针织帽,又看向宛如一滩死狗的祝延。
梁樾慢慢的把手上的针织帽又盖回到祝延的脸上,决定不破坏当事人的行为艺术。
当事人表示这行为特不好,因为梁樾盖的太好了,直接把他的脸都捂住了,祝延没呼吸孔了,呼吸不上来。
祝延一把把帽子拿下来,疑惑的看向梁樾:“怎么,看我不爽想暗杀我?”
其实真的没有这个想法甚至今天还没开始捉弄祝延的梁樾:“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祝延用呵呵两声表示了自己的不信任。
好吧,梁樾决定今天中午请祝延吃白粥表示他的不满。
祝延又缓了一会儿,拿起身边的所有帽子,眉目皱起,很艰难的挑选。
他是个热衷于打扮自己的帅哥,这点和他吃饭的热情一模一样,因此,祝延的帽子也有很多。
放在他面前的帽子,什么种类的都有,但祝延发现了个问题。
这些帽子,要么只能遮住半边后脑勺,要么就是能遮住,但不是这个季节的产物。
还有的帽子,遮住了,也因为触碰到后脑勺的伤让祝延龇牙咧嘴。
选了半天没选出来,把自己选饿了,祝延起身,问面前的梁樾:“点餐了吗?”
梁樾本来想把月饼放桌上,但看见祝延的傻逼行径,一时看入迷了,不知不觉把月饼拿在手上站在祝延面前。
他听见祝延的话回神,低头想把月饼放沙发上,结果沙发上全是祝延的衣服。
梁樾只好继续拿着月饼回答祝延的问题:“点了。”
面对祝延不信的眼神,梁樾补充道:“前一天厨师就会和我确认细节,到点了会送上来。”
是的,梁樾这种大款,厨师和保洁都直接住在他周围的房子里。